和風早已化神千年,對付已經墮神的畢厄,輕而易舉。
畢厄遍體鱗傷,卻還是不管不顧地喚出尖刀,想致雲敘白於死地。
他深受詛咒,損耗過大,再多撐一會就要被打回原形。
一陣風吹來幾片冰藍色的玫瑰花瓣,落在畢厄眉心,他瞬間昏了過去。
和風望向那片在空中飄落的花瓣,滿臉寵溺,他張開懷抱,雲攬月瞬間幻化成形落在他懷裡。
她湛藍色的眼眸靈動,用靈力將畢厄送了回去,「他還不能出事,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解鈴還須繫鈴人,有些劫數,是靠機緣的。
和風揉了揉她的腦袋,「嗯,殿下說的都對。」
雲攬月甜甜地朝著他笑,轉眼間注意力又被窗內的兩人吸引,「和風,敘白在和小蝴蝶……」
「少看這些,我的主。」和風頗為無奈,遮住雲攬月的眼眸。
雲敘白這隻白孔雀,開了屏之後的模樣他都沒眼看。
怎麼能讓雲攬月看見?
這不得帶壞和風的小神主麼?
雲攬月扒拉著要看,眼裡滿滿的求知慾。
等差不多學會了,她又乖乖開口,「那和風寶貝,我不看他們了……」
和風欣慰,「很乖。」
「我們回去也學他們。」雲攬月抱著他,在他臉上蹭蹭,「好不好?」
和風:……得了,已經帶壞了。
「好。」他沒有辦法,只能寵著。
雲攬月又親親他的耳朵,嗓音乖軟,「你也要只穿圍裙給我看,好不好???????」
和風:「……不太好。」
她不說話了,盯著他看,小臉上就差寫著「我不高興」四個字了。
和風無奈,「好,依你。」
——
第二天,雲敘白送孟祈棠去上班,將人送到研究中心門口才回來。
他先去洗了個冷水臉,緩解體內燥熱。
每次與孟祈棠分開,他的身體都會出現強烈的分離焦慮。
是一種將舒適因子從每一根神經中抽離的痛苦。
等雲敘白洗完臉出來,瞥見和風已經出現在客廳,並悠哉悠哉地坐在沙發上品茶了。
「今日倒是稀奇,怎麼就你一個人來的,小神主呢?」
和風放下茶盞,回他,「月月還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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