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棠托著下巴一直盯著他們看。
雲敘白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視線移回來,「棠棠,望什麼呢?」
「敘哥,我在想茉茉肚子裡是揣了個蛋嗎?」荊棠蹙起眉頭,這是個讓她擔心的問題。
雲北望與南茉都是孔雀,揣個蛋也很正常。
但她不一樣,她是只蝴蝶,揣蛋是不是太奇怪了?
「老婆,你這麼想,是不是準備好了?」雲敘白在她臉上落下一吻。
荊棠抬起眼看他,「準備好什麼?」
男人的手攬過她的腰肢,將人往懷裡帶,聲音很輕,帶著十足的蠱惑,「準備生小孔雀了?」
她一巴掌打在他下巴上,嬌嗔道,「別這麼不正經,你怎麼知道生出來的不是小蝴蝶呢?」
雲敘白卻樂在其中,緊緊將人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脖頸處,嗅到她身上好聞的香氣。
「老婆,我好想你的……」
荊棠紅唇翕張,最後莞爾一笑,圈住男人的腰,「我也是,老公。」
——
日子一天天過去,荊棘花叢恢復以往生氣後,荊棠才放心跟著雲敘白回了「映雪纏梅」處。
她已經幾百年未曾來過了,對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很是想念。
春天到了,「映雪纏梅」處的花全開了,一片春和景明之色。
「老婆……」
荊棠剛化成蝴蝶在花叢里飛了一圈,才回到人形就被雲敘白從身後抱了上來。
女人身上全是花的香氣,讓雲敘白愛不釋手。
他身後的孔雀尾在這個春天就沒有合上了。
日日頂著月白漂亮的尾巴明目張胆地勾引荊棠來褻瀆他。
更可氣的是每次荊棠都非常沒有出息地著了他的道。
雲敘白的花樣太多了,勾引她的手段更多。
有時候她承受不住了,就想化成蝴蝶飛走不讓他繼續。
但總能被雲敘白拽住腳踝,男人慾紅著鳳眸,眉心一點金色的孔雀印記,他低聲哄著,「老婆,我只是想將這幾百年沒做的事做完……」
他說的還怪委屈的!
荊棠咬唇,一腳抵在他心口不讓他往下,「你又裝委屈!」
「棠棠,你嫌棄我了?」雲敘白垂下眼,碎發斂著,襯得他多破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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