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并没有问关于两人的身份,只是想到叶萧要离开皇城一年时间,就有点担心。
“萧弟,你真的要离开皇城吗?”
“是的,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怎么舍不得我?”叶萧抚摸着温润的美腿玉腰。
“当然了,奴家刚享受到你的宠爱,过不久你就要离开我去边境。”
“在这之前,我可能习惯和花姐相依为命,但就像野外的两朵野花,人人都可采摘。”
“自从委身于你,我就有了主心骨,我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再无依无靠,人家就想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
“可是你一旦离开皇城,我就会很害怕,感觉你就像抛弃了我,我很害怕失去你。”
“你放心,我不会放弃你这大美人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听着佳人的耳语,叶萧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责任又多了一点。
你弄我弄了好一会,叶萧才从芙蓉楼中离开,然而他不知道此时的叶家却摊上大事了。
叶家大门前,叶子雄看着围在叶府门前的城卫军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叶子雄此时脸色阴沉,心生疑虑:“今日军队围府,怕是刘家故意而为之啊。”
“来者何人,为何深夜围我叶府啊?欺我府上无人吗!”管家叶富上前问道。
只见一个黑脸大汉坐在马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显然不把叶府放在眼里。
“我等奉皇上的命令,前来叶府捉拿在逃囚犯,请大元帅行个方便,不要为难我等,不然有伤我们的和气。”
“你是何人,奉皇上的命令?你有何凭证,拿出来我看看再说。”叶子雄说道。
“本大将是刘冉,乃是皇上亲封的城卫军统领,四星大将,我叔父是。。。。”
“你叔父是刘全老匹夫,区区四星,也在这丢人现眼,你先把皇上的圣旨拿出来,否则你就是假传圣旨,我立刻就把你拿下。”叶子雄不耐烦地说道。
刘全是相官,当朝百官之,权势之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帝老儿昏聩,不复以往的睿智,被刘全蛊惑,其他人的进言置之不理。
刘全大搞一言堂,迫害忠良,叶子雄当然不会与之同流合污,加之叶萧的鲁莽行为,现在的叶府和刘府已经视同水火。
“我刘家世代深受皇恩,忠心天地可鉴,自当为皇上分忧解难,我等若不是奉皇上的命令,怎么敢来叶大帅的府上来呢?”
刘冉一脸狂傲的说道:“哈哈,叶大帅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刘冉嘴都咧到脑门后面了。
他们刘家是受了皇恩,但是忠心就难说了,刘全年轻时帮助皇帝登上帝位,从此皇帝就对刘家恩赐不断,刘全也从两星小臣做到了当朝第一的九星相官,刘家可谓在朝堂一家独大,权势极盛。
刘冉从怀里掏出一份黄色的锦帛,上绣飞龙,六个大字:大雍帝国皇帝。
刘冉得意地说道:“看看这是什么。叶大帅还要阻拦吗?”
“我怎么知道你拿的是不是真的圣旨,如果是你伪造的呢?你拿过来我要仔细辨别。”叶子雄自然不能放刘冉进去,否则叶府明天将在皇城颜面扫地。
“叶子雄,你大胆,这是皇上的旨意,你竟敢违抗,是要造反吗?”刘冉抬手一挥,军队立刻刀拔弩张。
仿佛一声令下,就要攻进叶府。
“好你个刘冉,做贼心虚,即是真圣旨有何不敢让我看的。你胆敢拔刀,我必杀你。”叶子雄也不甘示弱,丝毫不惧。
自己堂堂帝国元帅,竟然让一个小统领给堵家门口了,真是憋屈,要不是那张圣旨,叶子雄早就把刘冉先暴揍一顿了。
“那圣旨给你便是,本将军让你彻底死心。”刘冉将圣旨扔给叶子雄。
叶子雄接住圣旨,仔细查看着圣旨,心底越沉重:这是皇帝老儿的手笔,但是为什么呢?刘全在朝堂一家独大,如果不是叶家分庭抗礼,皇帝老儿也坐不稳皇位,这是向叶家难,就是在自掘坟墓。
难道是皇帝老儿不行了,圣旨不是他写的,但是这就是他的笔迹啊。
此时的叶子雄十分为难,叶萧刚被降罪,这又被军队搜查,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多事之秋啊。
“我不信,我要进宫见皇上,你和我一同前去。”叶子雄思索片刻后道。
“叶子雄,事到临头了,你就不要拖延了,若是罪犯逃脱,你也脱不了干系,叶家也要受牵连。”刘冉不依不饶。
“你少给老子安罪名,你算老几,刘全老子都不怕。会怕你吗?”叶子雄回怼道。
军队后面一座装饰奢华的马轿里传出声音。
“老夫我大元帅你自然不怕,但是皇子也不怕吗?大皇子在此,你今日还有什么话可说。”
只见轿门打开,一位老人走出,此人就是当堂相官刘全,一米七的个头,八十岁的年纪头虽然花白依然很亮,身穿灰色华服,眼神犀利如鹰隼。
“大皇子,请。”下车后,刘全躬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