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楠听闻迷迷糊糊的抬头看着男人,嘤嘤呜呜的对着他说:“你怎么凶我。”
男人瞬间一愣,刚想说什么低头却看见糖楠小小的一只窝在自己怀里已经睡着,抿了抿唇没有作声轻轻的将怀里的人儿抱紧,大步的走进酒店。
男人将睡过去的人儿放在床上,脱掉她的鞋子,盖好被子之后,自己站在阳台抽着手里的烟,看着满是星星的夜空,脑海里响起的都是今天顾墨然说的话,他紧拽着自己的拳头,心里一阵痛意传来,他缓缓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好久,男人缓缓的从地上起来,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站在下面,让这些冷水洒在自己的身上,没有然后反应,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男人走了出来,半场开的浴袍勾勒着男人的腹肌和腰线,随着男人走路的动作半掉不掉的浴袍在男人身上像极了在风中摇曳的小船。
男人走向一旁的沙,躺在沙上,脑海里闪现着糖楠那俏皮的模样,他喃喃自语的道:“阿迟,十年了,我都快要记不清你的模样了,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如何做。”
男人正在痛苦的挣扎,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既然很爱的话,为何要分开。”
男人愣了一下,慌忙的睁开自己眼睛,看着床上坐起来的人:“糖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床上的人歪着头看向他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我认为真的很爱一个人的话,是非他不可的,既然你这么爱那个姐姐的话,为什么要分开呢。”
男人听闻有些无奈,这家伙喝醉了神智不清的说这些话,男人正要开口又被打断:“你不要觉得我喝醉了,在说胡话,人家都说了酒后吐真言。”
男人咧了咧嘴坏笑的说道:“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糖楠顿了顿,那认真的模样好似是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一样,缓了缓道:“不算喜欢,我很爱他。”
男人听闻一顿,呼吸紧凑的问答:“怎么说?”
“我年幼时因为救他受伤,我从未怪罪过他,从小跟随着他,是因为我怕自己配不上他,你知道吗?他不爱我,我知道的,他心里只有那个初恋姐姐,他18岁那年带着那个姐姐回了家,可笑吧,我从小在他身边他从未对我那样过,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冷淡的人,但是我亲眼见过他对那个姐姐有多温柔和呵护,就是那种深入骨髓的爱,是我不曾见过的,呵,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爱他,但是我的心告诉我就是非他不可,哪怕他不爱我。”糖楠喃喃自语的说着
沙上的男人心里却在隐隐作痛,想对糖楠说些什么,转头边看见糖楠已经躺下睡着了,他走过去捏了捏她的手,默默的道:“对不起。”
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睡着的人儿,抿了抿冰凉的薄唇,在心里暗暗的做了一个决定,说到底是自己配不上糖楠的爱,但是顾迟迟已经死了不是吗?十年了,自己也该放下了,也不是18岁懵懂的时候了,幸好糖楠还爱自己,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男人站起身来走到阳台拿出手机给远在国内的暗夜打电话:“暗夜,把我自己的私人产业所有的财产整理一下,把我理好了之后,做两份合同,我要将这些财产全部转入糖楠的名下,我只给你两天的时间,你弄好了之后亲自给我带到马来西亚来。”
电话那头的暗夜愣了愣,心里止不住的震惊:啊啊啊,少夫人这是将少爷拿下了?
“咳,好的老大,那我现在加班加点整理。”暗夜赶忙理好自己的思绪回应道。
男人嗯了一声就将电话挂断,走向床边在糖楠的身边躺下,缓缓地将她搂入怀里,与周公约会去了,留下那头正在风中凌乱的暗夜,暗夜摸了摸自己的头给还在加班的牧野打电话。
牧野接通电话对着没有说话的暗夜道:“小夜子,你没吃药啊,打我电话不说话。”
“咳,牧野,你和老大在同一个地方吧,我跟你说,真的是疯了疯了。”暗夜笑着说道
“怎么了?你疯了?”牧野听着他这毫无头脑的话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才疯了呢,我跟你说刚刚老大给我打电话,说要我把他私人的全部产业下的财产都转到少夫人的名下,是不是咱们少夫人将少爷已经拿下了。”暗夜神采奕奕的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牧野震惊的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千真万确,哈哈哈,我要忙去了。”暗夜高兴地跟自己娶媳妇了似的,哎,老大总算是走出来。
牧野笑了笑的说道:“那你可是有的忙喽,哈哈哈,睡觉睡觉。”
暗夜愣了愣对着电话骂道:“靠,我还有苦哇哇的加班。”
看着挂掉的电话,暗夜欲哭无泪的拿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往公司赶去。
牧野敲了敲桌子,邪魅的勾唇一笑,看着明天有戏看了,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