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泉斟入阴间景德镇限量版迷你陶瓷茶杯中,两片树叶因着热气腾腾的水蒸气翻滚不休,最终沉溺其中,淹死在热泉里,尸体沉入杯底,真相浮出水面。
“你确定那个老督查惊呼大叫,还会随身格挡?”赵穿八默默的喝了杯茶,沉默的问。
林灿看出了不同,赵穿八是在故作镇定,他好像有什么瞒着自己,当然,林灿不会傻到当面去问,这人实力深不见底,仿佛和整个望乡城的规则都有什么关系一样。
“当然,我看的清楚,当时王夫之、邓海山、杨剑心几人都在那边,他们可是动静很大,但没跟我说太多,你知道怎么回事?”当时王夫之和朱之重两人各个沉默如斯,因为朱之重未来他用得到。
就试了试王夫之,结果这老瓜皮装的真像,自己把底儿都漏给他了,结果一个字二都不说,那以后俩人关系可谓是降到了冰点,但刚刚林灿看到赵穿八竟然也是那副模样。
整的他犯贱,竟然问了出口,立马就后悔了。
果然,赵穿八双手合十,翘着二郎腿,眉头都快皱到耳朵上,林灿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完了完了,一次犯贱,把盟友都得罪完了。
终于赵穿八开口了:“告诉你也无妨。”
林灿打舒一口气。
赵穿八这时候很敏感,他摇头微笑:“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的人吗?”
“不知道,但很好奇。”
“我出生在大夏见过以后,三十年前去世来到这里做纠察,你知道那时候的怨魂是什么样的吗?”赵穿八面色严肃,氛围沉闷,但他的话多得很,这显示出了他内心的极其不平静,甚至是惊慌失措,感觉这件事儿的影响是负面的。
哇塞,这可是领导的黑历史啊,身为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下属怎能一门心思的听进去,他赶紧提醒:“队长,节哀啊,这都过去了。”
肉眼可见的赵穿八整了整心神,重新恢复到之前的波澜不惊,林灿这次慢条斯理的听懂了这过去。
当然因为林灿已经提醒过赵穿八,他说话的时候要谨慎一点,尽量不要将自己的所有秘密全部都抖落出来,所以说他并不会完全的相信赵穿八的所言所语。
这些话绝对是经过他内心的精心安排,3o年啊,他在人间活了多少岁?至少也是6o岁,这个家伙也是一个高手,这种心思水平之下,他说出来的,一定是不含于自身真正目的的话。
所以说听完之后,在林灿的心里大概整理出来了这么的一个过去。
当他刚刚到达望乡城的时候,这里边空有一个纠察队的一个职务,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空房间而已,里边并没有人,世上本没有纠察队,从他进去之后,他就成了队长。
身上自动出现了这件衣服,林灿回想一下,确实,自己并没有接收到赵穿八交给他的衣物,等他在这里确认了名分之后,他就得到了自己身上的这份衣服,还有所谓的武器。
当然,因为某种可能特定性的原因吧,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个武器,接下来就是整个望乡城还并不像现在的这么具有现代化的规模,当时就像是一个农村的乡镇一样。
那时候称之为望乡镇更为合适,但是随着这3o年的变化,就好像是随着大夏国的展一样,迅展。
而阴间同样有着相似的度,没过多久这里就自动出现了很多的城市规划,就好像是有一个看不见大手控制着指着这一切一样。
这就是所谓的望乡城规则,林灿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想的这些内容,望乡城的规则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一直在城外的寂静岭,它存在的更早,但那个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山坡而已,也并没有现在这么阴森,里边的那些怨魂向来就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
即便是刚刚出生在望江城里边的那些灵魂从他旁边经过,身上的怨气和煞气在他们的周围缠绕,都不能够将他们唤醒。
甚至连理都不理,只会漫无目的的游荡着,怨气虽然冲天,但是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2o年前这一切全部都变了,那些灭魂开始有一些攻击性,一边路过的新人,就会在他们无意识的攻击下消失甚至死亡。
如果说是死亡的话,能够在地上现一些往生币的粉末,刚刚到达这里的那些新的灵魂,因为有着往生之力,在这东西的作用下,他们身上依旧会有一些往生币的粉末。
这是他们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但是曾经赵穿八亲眼看到有一个新生的灵魂直接消失了,连一点粉末都没有留下,至于去了哪里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因此他给这些消失的灵魂定义为失踪,可能就消失在寂静岭的背面吧。
2o年再次轮转,大约是到1o年前的时候,这个寂静岭上边的怨魂们,他们开始主动攻击,主动攻击跟无意识攻击不一样,无意识攻击是受到周围人的侵扰之后他能做出来的一些反应,而主动性的攻击则是有人从这里路过的时候他就会直接出手,用自己的怨气和那些煞气来污染这些新生的灵魂们。
但是差不多是在5年前,这些灵魂的开始聚众,他们有意识地走到一块来躲避来自于城内的围剿。
差不多就是在今年,也就是林灿之前那一次去看的时候,这些灵魂竟然有了自主的意识。
有了意识,这就不一样了,他们与这些怨魂的区别在哪?
不就是在于他们有意识,他们知道他们生前做了什么事情,就好像是记忆一样,因为存在着这一份记忆,所以他们可以欺骗似的说,其实自己就像是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换了个生活地点一样。
但是如果他们在三生殿里边真的走过了一遭,形成了怨魂之后,结果,那怨魂还有记忆那么岂不就相当于这世间有两个他哪个才是真的他?
“谁才是真正的我?”赵穿八的食指猛烈的敲打着桌子,厉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