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正在疑惑间,脸上突然挨了一巴掌,本想骂她有病,她却先开口道:“小崽子胃口不小啊,居然敢摸老娘屁股。”
白晓抬头看去,见她身后站着一个男人,穿着黑色大衣,脸色苍白的男人,笑道:“我对你倒是没什么心思,不过后面那仁兄就不知道了。”
她回头去,正与那大衣男人四目相对,那大衣男人突然微笑,白晓的心立刻凉了下来。
“妈的,谁啊,在老娘面前装神弄鬼,”她一脚踢在大衣男人肚子上,大衣男人的笑声更加诡异。
“他不是装神弄鬼,而是本身就是鬼,而且是个地地道道的色鬼,”白晓调侃道。
“啊,”她一声大叫,扑到白晓身上,一把将白晓脖子抱住,并在白晓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白晓将她推开,道:“男女有别,请大姐您自重。”
“小子,你最好不要管闲事,不然我会将你撕成碎片,”大衣男人有些不耐烦,怒吼一声,向白晓扑来。
“我看,你还是先撕了我的朋友吧,”白晓退了一步,杨洋从天花板上落下,一剑刺穿大衣男子脑袋。
“若你不害人,还可给你重生机会,但你已经起歹心,便只能魂飞魄散,”杨洋拍了白晓的肩膀,道:“兄弟,你的麻烦已经够了,若是还想去招惹,当心英年早逝。”
白晓一笑,道:“我的好兄弟,你哪来的这身本事?”
“高中三年,对你有好多芥蒂,所以我身上有些秘密没告诉你,其实我是一名渡阴师,其责任就是将死去的人的灵魂送往地狱,让他们转世投生,”杨洋解释道。
“是吗,既然如此,我觉得你应该多担心你自己,夜路走多了,会迷路,鬼收多了,也会被鬼收,”白晓笑了笑道。
“承蒙关心,不甚感激,告辞,”杨洋一步步离去,走了莫约百米,回过头来留了一句:“我的酒吧会一直给你留的位置,混不下去了,记得来找我。”
工作中,少妇惊魂未定,打了几次电话,在骂骂咧咧中干完了活。下了班,少妇拽住白晓,死活要白晓送她回家,白晓很无奈,只得将少妇送到家门口。
之后白晓回到出租屋,一天就这般过去了。
或许昨夜真的累了,早晨,白晓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简单地洗漱了一下,走出大门,将门锁上之后,往工厂方向走去。
走了不远,只见前方站着一人,他正是昨夜找过自己的黑西装男子。这人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老人。老人已经很年迈,手上长了一些斑点,他骨瘦如柴,脸上几乎没了肉。
老人见了白晓,微微一笑,从黑西装男手上拿过一个白色袋子,他推动着轮椅来到白晓的跟前,将白色的袋子递给我,道:“这是路口买的肉包子,听阿海说你每天都吃,所以给你带了一份。”
“谢谢了,”白晓接过肉包子,打开来咬了一口,道:“穷人每天所吃并不一定是他们所喜欢的,只是迫于无奈而已。就比如说我,明明不喜欢吃肉包子,却要假装吃得津津有味。”
“十二年,你过得可好?有没有受苦,有没有受委屈,谁欺负你了,你都告诉爷爷,爷爷这就去找他们,让他们向你道歉,不爷爷带着人去,你去把他们欺负回来,”老人颤巍巍的道。
“爷爷?真是可笑,我哪有什么爷爷,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而已,”白晓说完,将手中的肉包子扔到地上,从老人身边走了。
这时黑西装男一把拦下白晓,道:“小子,你可知道老爷子为了找你,花了多少工夫,你就这般对他?”
“那又怎样?每当我受委屈的时候,都期盼着有个家,那时候他们哪去了,住别墅喝红酒聊天,现在我长大了,他走不动了,就想起我了是吧,”白晓瞪了那人一眼,那人始终不肯让道。
老人道:“阿海,让他走。”
白晓从黑西装男子旁边走过,老人突然道:“白晓,你给我记住了,在这纷陵,绝对没人敢让我白镇飞的孙子做他的下属,你不回家也没关系,不要去工厂工作,因为你去一家,我就买下一家,然后让里面的管事撵你走。”
“你若真有这种本事,找我需要十二年吗?”白晓可不管那么多,很快就脱离了老人的视线。
他来到工厂,厂里的管事找他谈了一下,将他的工资给他,然后把他开除了。白晓很无奈,只得去找新的工作。
忙碌了一天,白晓一无所获,回到租房处,简单地洗了个凉水澡,便开始睡觉了。迷迷糊糊间,白晓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他从床上爬起来,往门口去。
“醒醒,”白晓朦胧中听到杨洋的叫唤,睁开眼睛,现自己站在门口,心里一惊。杨洋拍拍了白晓的肩膀一下,道:“厉鬼已经开始锁魂了,若是你再不跟我到酒店去,我可不敢保证你哪天会横尸街头。”
“谢谢你的好意,我会活得很好的,”白晓龇牙一笑,依然拒绝了杨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