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雨过去察看假阿明咽喉上的伤口,她说:“他昨天晚上就已经死了,夺到刀的人只怕已经走了很远了。他的死因不是剑伤,是枪伤,他死在锁喉枪下。”
可是,谁的兵器是枪?
柳诗雨盯着假阿明,说:“我们若知道是谁杀了他,就有希望了,青竹刀一定被这个人搜走了。”
狗娘养的点点头。
柳诗雨说:“枪在江湖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兵器,人人都可以用枪做兵器,只有从枪的招式上来查找,看有没有特别之处。”
狗娘养的紧紧盯着她。
柳诗雨盯着地上的脚印又说:“根据留下的足印来看,地上只有两个人的足印,一个是假阿明的,另一个就是来杀他的人留下的,这说明杀他的只有一个人。”
他点点头。
柳诗雨盯着他说:“这假阿明的功夫也不弱,你是见过的。”
他对她点点头。
柳诗雨说:“这说明杀假阿明这个人的功夫很高。”
他点点头。
柳诗雨说:“虽然人人都可以使枪,但枪法高的人,这江湖中就没有几人了。”
他紧紧的盯着柳诗雨。
柳诗雨查看那些树上留下的打斗痕迹,说:“这个人的枪法似乎很精绝,招式狠辣,这样的人江湖中就更少了,会是谁呢?”
他盯着她。
柳诗雨说:“能使出这样的枪法的人,江湖中不会有第二个······”
他紧紧盯着她,等她说出这个人来。
她闭上了眼睛,仿佛就能看见了一个拿着长枪的人正与假阿明大战的情景。
狗娘养的静静的盯着她,没打扰她。
柳诗雨突然睁开眼睛,说:“没错,只有一个,铁枪刘员外!除了铁枪刘员外,别人是使不出这样的枪法的,假阿明是被刘员外杀死的,青竹刀被那刘员外夺走了!”
是的,刘员外使的兵器就是长枪,而且昨天他们还见过面,他也是为那青竹刀而来的,不是他是谁?
知道这个人是刘员外了,接下来就应该去回荆州的路上追他。
可是,柳诗雨却说:“他虽然号称荆州刘员外,但他不一定真的住在荆州,据我所知,他行踪飘忽不定,他得到青竹刀后,一般人都会去他回荆州的路上追他,所以,依他老奸巨猾的性格,他一定不会回荆州去,而是找个地方先躲藏起来研究青竹刀的秘密,再说,他也是那蓝色血滴组织中的人,现在,只怕他早已不知走到哪里去了。”
狗娘养的点头赞同,但他的眼神却是:“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找到他。”
柳诗雨皱眉说:“你要找,我就陪你去找吧,可是,天地茫茫,我们到哪里去找他呢,他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狗娘养的盯着柳诗雨,那眼神仿佛在说:“老天不负有心人,我们一定找得到他。”
柳诗雨又说:“无论他藏在什么地方,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总会有人看见他路过。”
狗娘养的就对她点点头。
柳诗雨扫视着树林说:“虽然假阿明已死多时,但这树林中的树木密集,那刘员外的味道应该还残留在这里没有完全消失······”她转脸盯着狗娘养的,目光明亮的说:“你可以闻到他留下的味道,我们就可以跟着他的味道追过去,你闻闻,看刘员外是从那个方向走的。”
狗娘养的立即闻着空气,向前走去。
柳诗雨紧紧跟在他的后面。
刚追出五里,突然间,树上有片落叶掉了下来,掉在他的身上。他随手一拂,竟然现这片落叶上凝结着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