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带给顾砚的震惊程度,不亚于沈矜年跟他告白说——
是的,我们有一个孩子。
以至于让他一时之间没反应出来,到底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和怀里的人搭话。
沈矜年没有听到回应,越委屈。
整个脑袋都埋进顾砚的胸口,偷偷地蹭掉眼角的泪珠:“。。。。。。找顾砚。”
“不能找顾砚。”男人低下头,目光望向沈矜年红彤彤的耳尖,“你醒了以后见到顾砚会生气。”
沈矜年闻言立刻拧着眉抬起头。
睁着一双沁满水光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顾砚,似乎是在努力地分辨到底是谁,一而再地拒绝自己的要求。
不过现在药效正浓,他聚精会神也只能看清几个模糊的轮廓。
沈矜年立刻泄了气,拽着人的衣领软声软语,讨好一样:“。。。不生气,我不生气的,去找顾砚吧。”
顾砚被人可怜哀求到开始心软。
先抱着沈矜年去了车里,小心翼翼地抱着人一起坐到后排,并且单独给沈矜年释放一些安抚信息素:“好一些了吗?”
“不好。”沈矜年勾着顾砚的脖子不松手,躺在他的怀里摇头:“。。。还想要更多。”
顾砚听得眼神飘忽,连忙把司机赶下车。
抱着沈矜年给他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帮人解决身体的燥热。
“唔。。。”
“哈。。。。。。”
沈矜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里的信息素,敞开衣料的胸口也随之剧烈地起伏,景色旖旎。
顾砚看得眼红耳热,年轻身体不受控制地被人引导。
他干脆闭上眼睛,持续不断地给沈矜年释放a1pha信息素。
怀里的人呼吸声很重,甚至会因为药物作用,时不时地出一些短促的低喘。
在安静到落针可闻的车子里格外明显。
顾砚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做。
手足无措地抱着浑身滚烫的沈矜年,僵在原地。
“不够了。。。。。。”
“信息素,不够了唔。。。。。。”
车子里的信息素越来越稀薄,沈矜年身体里的燥热却越强烈。
他好像陷进一个旋涡,挣扎着无限制地索求顾砚的怜悯施舍。
顾砚刚想着再给予一些信息素,但是沈矜年已经等不及了。
挣扎着酸软的身体从顾砚怀里起身,跨坐双腿上,搂着顾砚的肩膀主动寻找男人的后颈。
那里是a1pha的腺体,雪松的味道最浓。
沈矜年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张嘴含住对方的肌肤,迫不及待地汲取着对方清冽温润的信息素。
“好香。。。。。。”
“再多一些,求求你了。。。。。。”
顾砚突然感受到了滚烫湿热的触感一下又一下,放肆地触碰舔舐自己的肌肤。
他瞬间就僵硬地愣在原地。
燎原的大火终于点燃了他这棵飘摇的小草。
顾砚被沈矜年共情,呼吸也愈沉重炽热。
他用力撑着沈矜年的肩膀,将两个人分开一定距离:“矜年,你,等下。。。”
“不等。”
“不要等。”
说完,沈矜年又扑进他怀里,像小猫似的用脸颊轻轻蹭他后颈的肌肤。
顾砚再次把粘牙的草莓味软糖从怀里揪起来。
一手捏着他下巴摆正脑袋,用纸巾擦干净沈矜年眼睛里的泪水,郑重其事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