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译垚很自然的说道。
“好。”福尔溪也很自然地爬上了车,郡王豪车啊,她也享受一把。
福尔泰……,那种感觉又上来了,到底哪里不对劲?
待得福尔泰坐在了檀木马车上,闻着车内的那股幽香时,心中仍是恍恍惚惚,译郡王何时如此热心了?是他对译郡王的认知有什么错误吗?
“不知道大哥他有没有回府?”福尔溪还没忘了一件事。
“肯定到家了,大哥他不会那么不靠谱的。”福尔泰实话实说,除非,他舍得让紫薇再受皇后的刁难。
“等下家中若是生了什么家庭伦理大战,二哥你站哪一边?”
“站我妹妹这一边,行了吧。”
“那估计阿玛额娘对我不会怎么样,最多罚跪祠堂,但对你,肯定会打你板子的。”长子嫡孙,那不是闹着玩的。
“打便打,又不是没打过。”
6岁的时候,他拿着根竹剑练武练的兴起,不小心扎到了大哥的额头,以至于他的额头到现在还有一点疤痕,好在不皱眉看不出来,当时,被阿玛打了2o板子,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此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那时候福尔溪才3岁,所以她的记忆中并没有此事,不过,福尔溪看着无条件支持她的二哥说道:
“其实现在的我用不着你帮忙,主要就是考验一下你,好了,二哥你过关了,还是那个最疼我的二哥。你记住啊,到时候你什么都不要管,只管吃瓜就可以,最好仔细观察下我,把我英姿飒爽的雄姿画出来。”
“别伤到他的脸,再有,你今天就是把天捅漏了你阿玛都不会罚你的。”译郡王淡淡地说道。
“你这话说得很有道理。”福尔溪笑道,“今日天时地利人和,合该福大爷倒霉。”
这也就是晴儿对他无心,且又坚强,否则,若是遇到那脆弱的姑娘,寻死觅活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到了府中不要拖拉,但凡你拖拉一会儿,你都没机会了。”
“郡王爷说的对,我阿玛额娘一定会拉着我问玉膏之事的。”福尔溪颔,她可是第一当事人。
福尔泰看着妹妹那机灵的小模样,不由得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气若是不让妹妹出了,郁结于心怎么办?所以此事他便装作不知道好了。
译垚看着尔溪格格头上的那只大手,眼神一暗,这大舅子小舅子什么的,应是这世上最令人想痛殴一顿的东西了。
一会儿后,无风出声道:“主子,学士府到了。”
福尔溪立即下车,说道:“多谢译郡王,译郡王慢走。”
译垚点头:“悠着点,别累到了。”
福尔泰也下了车,说道:“多谢译郡王。”
译垚……,他懒得说话。
福尔溪问门房:“我大哥回来了吗?”
“回格格,大少爷已经回来一会儿了。”
“好。”福尔溪如一阵风般从大门口刮走了。
译垚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后才说道:“无风,回府。”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