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郡王无视福尔泰的迷茫,对福尔溪说道:“你的河灯。”
福尔溪一拍脑袋,说道:“我忘了,丢太液池边了,我这就去拿。”
“你坐下,”译郡王看向福尔泰,“你去。”
福尔泰睁着一双迷茫的桃花眼,下意识的说道:“啊对,妹妹你坐着,我去给你拿。”
译郡王给他指了下方向,福尔泰便跑了,动作很快,福尔溪都看笑了,这便是“动如脱兔”吗?
译郡王看了眼福尔溪笑靥如花的小脸,嫌弃的说道:“你这个二哥,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哈?啥?你敢说尔泰小奶狗不聪明?福尔溪怒了:“姓舒的,我二哥可聪明了,文武双全,阳光帅气,不像某个人。”
“舒穆禄。”译郡王深邃如夜空的眸冷飕飕地看向了福尔溪,她这意思是说,他不文武双全,他不阳光帅气,他就是那个“某个人”。
“哼。”译郡王撇开脸去。
“哼。”福尔溪也撇开脸去。
译郡王拿余光扫视,对面的姑娘琼鼻丹唇,娇艳欲滴。
福尔溪用余光偷窥,对面的青年侧颜如玉,风华无双。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谁也不愿意先开口。
“妹妹,找到了,你们做的这河灯真是五花八门啊,我看这个小狗灯也不错嘛。”
福尔泰拿了几个河灯走了过来,将之放到了桌上。
福尔溪立马就不气了,乐道:“哥,这个小奶狗灯跟你特别称,走,我带你放河灯去。”
福尔溪说着便拉走了福尔泰。
独自一人被留下的译郡王……,是了,他刚才就不应该答应1oo两,就应该给她五两。
“译郡王,你怎么还坐在这儿,走啊,陪我哥放河灯去。”
看着又折回来的俏佳人,译垚不自觉得嘴角轻扬:“好吧,那便看在福叔的面子上,陪你们玩玩。”
“福叔?你跟我爹什么关系啊?”福尔溪与译垚并肩而行,边走边问。
一般人应该叫福大人。
译垚瞥她一眼,说道:“你阿玛与我阿玛,是世交,只是我阿玛后来去了盛京任职,这才交往少了,此事,你大哥应知晓。”
福尔溪点头,大哥如今22岁高龄,十几年前的事情应该有些印象。
三个人来到了太液池边,福尔溪从宫女手中接了蜡烛,将三人的河灯一起点燃,然后说道:“听我口令,三,放!”
译垚对她的德行多少有些了解,闻言,与福尔溪同步,立即便松了手,两人的莲花灯并肩而行,悠悠儿的往前荡。
福尔泰愣了一下,立即松了手,只是可惜,毕竟慢了一步,他的小狗灯只能巴巴地跟着一对儿莲花灯后面追呀追。
三个人的河灯,总有一个落单。
福尔泰颇为幽怨的看着妹妹,说好的从一数到三呢?一呢?二呢?
“妹妹,这回不算,我们重放吧。”
福尔溪却是摆了摆手说道:“不放了不放了,这些得留给春喜夏欢双喜双歌放,哥哥,你别在这儿了,赶紧当值去吧。”
福尔泰……,行吧,妹妹大了,不需要哥哥时刻保护了。
福尔泰看向译垚,刚想把妹妹托付给他照料一下,又想到他那身子,便打住了。
倒是译垚,就似没看到他的脸色,说道:“好好当值,尔溪……我会照看着的。”
福尔泰点点头便走了,只是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