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身為恐怖片十級選手,知道不能低梁善淵一頭。
恐怖片裡的鬼都是欺軟怕硬的!
梁善淵離她太近,被她這忽然的大嗓門擾的蹙了下眉,又迅回歸平常溫和,「原是如此,善淵並無嘲諷姑娘之意,」
「善淵未被梁府收養之前,走南闖北,也曾想做過御鬼師,但因八字純陰,經常被拉入鬼間,惹上不少麻煩,便放下執念,如今只願在梁府過平安日子,」
梁善淵垂眸,白燈籠搖搖晃晃,慈悲善面竟真露些許悵然若失,「近日正值農曆七月,我神魂不穩進入鬼界,沒想能在此遇到同樣經歷的花灼姑娘。」
若不是看過原著。
她還真信了。
就算看過原著,花灼都被她這些話搞得懷疑。
是不是原著才是虛假的?
可望梁善淵鬼氣森森的臉,她又深覺,梁善淵實在太過恐怖。
此鬼滿口謊言,全身陷阱,一隻對人類心懷無邊恨意的食心惡鬼能偽裝成如此慈悲模樣,實在太過恐怖。
「原是如此。。。。。。」
「花灼姑娘呢?」
「什麼?」
「你我如今是友人,花灼姑娘可有什麼隱瞞過往?善淵也很想聽聽啊。」
究竟為何,碰上她會不痛?
妖?鬼?還是老天爺降下的詐?
「你聽什麼?!」
花灼懟她,手上卻抱的死緊,「快點帶本小姐出去!本小姐才懶得與你這種人廢話!」
話落,她又將自己那個福壽娃娃的小錢袋兒遞給她,
「你這種一看就知窮酸的人根本不配知道本小姐的過往!喏,給你錢,多出去買些衣裳飾!」
那福壽娃娃又湊到她臉上,梁善淵面無表情的偏了下頭。
「花灼姑娘自己收著吧。」
梁善淵真不想她再拿著這個福壽娃娃的錢袋子碰他的臉,將錢袋拿到手中,一手牽著花灼,另一隻手在遮擋下,將錢袋子用鬼力系了個死扣綁在花灼腰間。
別再解下來了。
兩人一路往前,花灼總覺這情景莫名想起方才,「梁善淵,你要帶我去哪啊?」
「去看戲。」
「看戲?」
「對,」梁善淵笑得柔和,「花灼姑娘。。。。。。與我,是到此的外人,不過去的話,恐會冒犯到祂們,往後若在現實也追著花灼姑娘跑便不好了。」
祂們。
花灼緊皺起眉,「祂們。。。。。。會傷害我嗎?」
梁善淵輕「唔」一聲。
「猴腦,花灼姑娘沒吃吧?」
「沒吃。」
「那與我一直手牽手,不要走散,便不會。」
懂了。
梁善淵身為食心惡鬼,是兇狠厲鬼,在這裡很厲害,花灼聞言,將梁善淵抱的更緊了,好像樹懶抱著樹懶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