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涼的指頭一下下揉捏著花灼的耳垂,「要不我幫花灼姑娘打一個?」
「不不不用?了,我怕疼,沒有耳洞挺好的,謝謝你的好意?啊,我心領了。」
花灼聲音都發著顫,卻驀的一頓,是感覺她的手指甲捏進她耳垂皮肉里,不至於破皮,但就是疼,花灼猛地抬起頭,梁善淵才鬆了手。
「終於看我了,我還以為?花灼姑娘討厭我太過,看都不想看我一眼?呢。」
「你到底想幹嘛,」花灼本就不喜歡繞圈子,「你救了我,我是很感激你,出去後我會給你報酬的。」
「報酬?花灼姑娘怎麼確認,你給的報酬就是善淵想要的呢?」
「那你想要什麼?」
梁善淵朝她彎了彎眉目。
「我想要你,」
梁善淵竟是直白,扣著花灼的手背將少女指尖搭在她自?己的臉頰上,一雙盛著漆黑瞳的鳳眼?里是淡淡笑意?,
「我想和你心貼心。」
這副模樣。
與?花灼上次在夢中,夢到她殺原身取皮前的笑意?一模一樣。
梁善淵平日也常笑,觀音玉面,誰人見了皆無不歡喜,但再善於偽裝,虛假笑意?與?真正的笑意?都是有些微不同的。
花灼回?望她漆黑的眼?,只覺頭皮發麻,沒有說拒絕之言,只揣測問道,「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些。」
「不太清楚嗎?」
梁善淵彎著眉目,攥著花灼的指尖,大抵是個子矮,此女手指也軟小,梁善淵捏著她四?指,另一隻手掌心貼上她的心口,感受她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砸著他的掌心,疼痛的消散與?此女肉。體的鮮活令他難免恍惚,他起眸道,
「我想與?你更近一步,灼灼。」
花灼腦海里轟的一聲。
「啊?」
梁善淵沉沉看著她。
他知自?己所?說話語會要他人誤解,但若不能碰此女一根毫毛,亦不能將此女關入暗不見天日之處,那唯獨可行之法,便是威逼利誘,同時,他還要每日都將此女帶在身側,有肢體接觸,如此怪異要求,單單與?她做朋友是無法解釋清楚的。
但若要她誤會,他對她有意?呢?
梁善淵攥著花灼的指尖,盯著她的目光,恍若看自?己的囊中之物,勢在必得。
畢竟他如今披著一層女兒?皮,借著這副女兒?皮,確實能在一開始要她放鬆警惕,亦能要她如現?下一般,聽了他過界的話語從而心存誤解,開始戒備非常。
存有這層情?愛誤會,雖會要她心存隔閡,但往後他對她所?有的肢體碰觸,在她面前具會變得合乎常理。
他本就對獲取這貴女的一顆真心毫無興,有興,想要收攏的,僅僅此女一身骨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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