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峰绮礼,一九六七年生。小时候和父亲璃正一起,参拜了圣地。八一年从芒来撒的圣依纳爵神学院毕业以第一名的成绩连续两年跳级。
照这个势头下去说不定能当上枢机主教,但他却脱离了这个升迁的轨迹,申请加入圣堂教会,在那之后转了三次职务,甚至一度被任命为执行者,而且是以十来岁年纪。
学成的技能包括炼金、请神、召唤、占卜等方面在治愈魔法上甚至越了师傅远坂。
可是言峰绮礼不是万中无一的天才,甚至可以说是最普通的凡人,能走到他今天这个地步想必付出了比他人成千上万倍的努力和汗水,他一直这么走下去足以有极为崇高的地位和未来。
但是他全部放弃了,当他眼看着就要突破某个方面的瓶颈时,他却毫不犹豫地换到另一个领域,简直就像之前学到的东西如垃圾一样没有丝毫留念的丢弃。
如果一个人热爱一个方向,势必会付出全部努力来完成这个目标。但是言峰绮礼不是,他并不是为了热爱而努力,而是为了努力而努力。他的努力只是寻找一个目标,用自虐的方式寻找着什么,然后投身下一个努力。
言峰绮礼是一个极为清醒的人,他的行为为了找到答案而经历了那一切,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找到这种人,彻底的虚无主义者。要说他心里头还有什么的话,那就只有绝望和愤怒了。
看他的前半生似乎都在泥潭中挣扎,无人向他伸出援助的手,也无人有能力对他拯救,说到底他能在他毫无意义的经历中没有死亡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像他这种人,活着对他就是最大的折磨。
一切在五年前戛然而止。
他爱上了一个女人
或者不能称之为爱,而是这个女人给他套上了枷锁,一个以责任为名的枷锁。
卫宫切嗣将一张照片从文件中抽出,那是一个年轻魔魅的女子坐在言峰绮礼的腿上与他接吻。
没有活下来的意义却被驯服。
按照常理来说,这个男人没有渴求圣杯的理由。
但是他却被圣杯召唤了。
这是不可能生的事,但是确实生了。
卫宫切嗣感受到来自未知命运的黑暗的恐惧,但是或许有突破口。
他手指摩擦这个照片。
这时卫宫切嗣再度询问“舞弥,有没有caster的消息。”
是的圣杯战争现在为止,
saber剑之骑士对魔力、骑乘卫宫切嗣
ncer枪之骑士对魔力卡尼斯埃尔梅罗伊阿奇博尔德
archer弓之骑士对魔力、单独行动远坂时臣
rider骑兵对魔力、骑乘时钟塔学徒
caster魔术师阵地构建未知
assass暗杀者隐藏气息言峰绮礼
berserker狂战士狂化间桐雁夜
是的,如今只有caster的御主一无所知。
“说到caster,我在远坂府邸附近的使魔似乎拍摄到疑似caster的照片。”
“拿给我看看。”
卫宫切嗣接过照片看到明显的恶魔的羽翼,自从来自教会的施压封印黑魔法书以来,已经接近四百年没有恶魔的出现了。更何况是高阶的恶魔。
“有消息称,这个疑似caster的使魔主动袭击了言峰绮礼。”
“结果呢”
“两人生还,不过看起来言峰绮礼受了伤,回到了教会。”
两个人不对,如果真是caster的使魔,在能重伤言峰绮礼的情况下怎么会放跑两人更何况assass已经被archer消灭了,按理说caster的御主不应该暴露自己的牌铭杀一个已经失去扈从的御主。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除非它一开始的目标便不是杀人。
“舞弥,我有种预感,你将言峰绮礼的妻子资料查出来给我。”
电话另一边的舞弥迟疑道“这”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平常人,那就所有的推理都对不上,如果这个人是魔术师,那就一切通路都可以顺利解开。”
“你是说”
“是的,或许在很多年前,有人便准备接近四战为它做准备,甚至远比爱因兹贝伦要早的多。”
某些由神布下的命运之网,或许被要拢住的蝼蚁所察觉。
此时祂正走在街头,清晨的露水从树枝上凝结低落到地上。
白泽十分沉默,釶这双眼竟然亲眼目睹了「神」的告白,那样高高在上对万事不在意的「神」竟然对一个污秽的信徒说爱。
虽然白泽十分怀疑,这个渣神大概在祂无限的生命中无数次对不同的种族告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