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佣哆哆嗦嗦了起来,她站了起来,一向温顺的面容在此刻射着恶毒愚昧的光,“四目神大人、四目神大人哟四目神在上会对、定将诅咒你们诅咒那忌讳之子”
说着,她将他们视作十分令人生厌的脏东西,连被命令照顾看守的梦见也不要、便躬着腰跑走了。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畜生腹。黄泉之子。忌讳之子。异人。”
七海建人压下自己的厌恶,反复咀嚼着这些不知含义、也能肯定饱含了偏见与歧视的恶毒词汇。
“异人,我记得老师说过古时候的排外的村落,”
灰原雄回想这课堂上传授的知识,说,“会把不欢迎的异乡来客称作异人。”
“黄泉之子,忌讳之子。”
七海建人听身为丹麦人的祖父说过,在十九世纪的北欧,杀婴是十分常见的犯罪行为。犯罪动机大多是因为无法养活婴儿,婴儿先天性残疾,未婚生子等等看来人性在残酷无情这方面,全世界大抵都是一样的吧。
“监督说的不需要的孩子,会被四目神带走是这样啊。”
“这”
弄懂了搭档的言下之意,如果考虑到身旁还有一个小女孩,灰原雄惊怒地简直要砸地了,“这是私刑是犯罪行为现代社会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
两人义愤填膺,准备在完成任务后就去将这里的暴行公之于众。此间卖药郎来了一趟,气头上的两人自然也没有这个兴致招待他。
“等、等等我你们要到哪里去啊”
卖药郎离开后不久,门外传来了这样的声音,以及,若隐若无的、残秽。
“建人、我们上”
灰原雄呼唤着同伴,顺便不忘安抚飞鸟井木记,“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
“akii走之前,也是这么和我说的。”
小姑娘没有抓住他的衣摆,只是用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格外大的千岁绿的眼角,就这样看着他。
看着他。
着他。
他。
“。”
飞鸟井木记小声地惊呼了一声“啊。”
灰原雄一把捞起飞鸟井木记和咒具“啊啊啊可恶管不了这么多了”
“喂灰原”
“反正在搜寻到咒灵正体之前把她藏起来就对了吧虽然鲁莽但是我也不觉得相良家比临时庇护所安全啊而且二级咒灵以我们的实力完全可以祓除它所以拜托了七海”
“不要老是在有事相求的时候才这么叫我啊人和人之间本来就应该适当地保持分寸与距算了,真是拿你这种先斩后奏的人没办法了。”
两人一路追赶佐原真依,上山,进入四目神社,然后现自己也兜兜转转出不去了。
为了破除这个鬼打墙,和神社里的少年忌子一起,他们一路解开了洗手舍没水丢木勺、楼门紧闭、书卷在狛犬嘴里等等简直就是有谁在刻意刁难他们,好将他们留下的谜题。
“书卷上记载着能让我们回去的方法吗”
对于佐原真依的问题,忌子点了点头“所以要拿回去让田方解读。”
“我可以看看吗”
七海建人心念一动,在得到了允诺后接过了厚厚的书卷,翻阅了起来。
古朴黄的书卷散着时间的味道,其中,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汉字,汉字又组合在了一起,编织成了晦涩难懂的文言文。
七海建人“。”
他连宇宙的尽头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这个呢
难怪说要让田方解读。
“啊,这个建人肯定看不懂啦啊、什么,不像不是啦,因为他偏好向财经新闻报道的那类嘛我来看我来看”
特攻专此的灰原雄凑了过去。
从外表判断,七海建人更像是个埋头苦读的学霸精英,而阳光爽朗的灰原雄就是运动系帅哥,但实际上,在咒术高专的文化课上,还真就是灰原雄的成绩要来的更好一些。原因嘛就是爱好使然。
“唔唔呣。”
七海建人停留的一页上面有着很多的图案。这些绘图像是在描述一个仪式的流程。
“长月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