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一惊,面面相觑。
时念不是跟厉爷掰了么?
怎么厉爷一副要为她出头的样子?
大家噤若寒蝉,只有蒋媛敢声,指了指门口尿憋,有点站不住的王总:“他。”
“他逼念念喝酒,要喝十杯。”
厉北骁大步走到时念面前,看着她受伤的脖子,眼里满是心疼。
他伸出手,还没碰到时念,便被她冷漠地躲开:“不关你的事。”
厉北骁悬着的手猛地垂落,苦笑了一下。
是,不关他的事,他们现在形同陌路,他就是个多管闲事的。
想到这里,他转身朝王总走去,把愤怒全部泄在王总身上。
“逼时念喝酒?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嗯?”
“不是……不是啊厉爷……”王总真是百口莫辩。
厉北骁眼里带着一股狠劲,抓着王总的衣领子,便往人脸上砸去。
把王总揍得两眼昏花还不罢休,又把人一脚踹地上。
包间的动静很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不少人走出包间,围观o1号包间的动静。
厉北骁杀红了眼,疯狂地狠踹王总。
王总嗷嗷大叫,不一会儿尿了裤子,水渍流淌了一地。
“咦,好騒啊,居然尿裤子了?”
“厉爷这是揍的谁?这么下狠手?”
“哎哟哟,厉爷饶命啊!”
伴随着人们的议论声,王总嗷嗷喊着救命。
可却无济于事,只会让厉北骁更疯狂。
“时念好歹是我前任,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这臭鱼烂虾来染指!”
“不敢了……不敢了……厉爷,饶命啊。”
王总不停地惨叫。
直到萧南带着几名保镖赶来,厉北骁才收起那条优越的大长腿。
“把人丢出碎雨轩,以后这家餐厅不准接待他!”
“是是是。”一起赶来的还有餐厅经理,连连点头,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一场闹剧唱到尾声,时念拿起包包,临走时来到院长面前:“先走了。”
“唉……好……路上小心啊。”院长惊得一愣一愣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孙总是最尴尬的那个,赶紧从c位上站起来,邀请厉北骁入座。
厉北骁却看都不看一眼,对萧南道:“怎么回事?今年给戏院的赞助没拨款?”
“在走流程,往年都是十号财务走流程。”萧南恭敬道。
意思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院长顿时嘴角抽搐,恨不得甩自己两耳光。
“是我心急,是我擅作主张。”
厉北骁没什么耐心再留下来,一双阴鹜的眼眸折射出骇人的光芒。
余光逡巡了包间里几位老板一眼,像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老板们一个个噤若寒蝉,都不敢吱声。
那些原本觊觎时念的人,顿时都收了心。
今晚他们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大佬的女人,就算不要了,也轮不到他们来染指!
……
时念披上自己的羊绒大衣,疾步上了玛莎拉蒂,打算去挂个急诊,看一看脖子上的伤。
外伤不打紧,她就怕伤了嗓子。
被狠掐了那么一会儿,喉咙又干又痛。
她刚坐进驾驶室,一袭高大的身影便挡在了她的车前。
男人伸手敲了敲她的车玻璃。
时念不耐烦地把车窗摇下来:“厉先生还有事?”
“以后这种饭局没必要参加。”厉北骁走到她跟前,隔着半开的窗子,语气带着责怪:“顾妄就是这么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