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疼得额头直冒冷汗,抱着儿子轻声哄他赶快松口。
林喵喵小朋友又吮了几分钟,在林亦怀疑自己出血了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股热流,随后怀里的儿子细细地呛咳几声,嘤嘤嘤地哭了出来。
“喵喵不哭”
林亦连忙低头去看儿子,但只见小家伙的嘴巴上沾了一圈淡黄色的奶渍可奶瓶好端端地在他手里
林亦动作僵硬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看到樱桃上面的点点淡黄后,他的脑袋“嗡”地一声
“老婆,我回来啦,你吃晚饭了吗”
沈清皓走进卧室里,随意地扯开领带,脱下西装外套和衬衫一股脑扔进脏衣筐里,自己拿了放在一边的家居服换上。
清瘦的青年站在窗边,表情似是有些紧张,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口,身上的家居服已经是今天换的第三件。
“今天那些人太能喝了,我回来的晚了一点,你没生气吧”
沈清皓走到林亦身边,抱住青年的腰,“我这次没喝酒,一滴都没喝,不信你闻闻我。”
“嗯”青年漫不经心地应着,“我想去睡觉了。”
沈清皓把头埋在青年的颈窝里,闻了一口他身上的奶味,“都还没到九点呢你今天身上的奶香好重哦,好甜好好闻。”
闻言,林亦顿时身子一僵,十分害怕地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见丝绸家居服薄薄的一层布料又被打湿,他的眼神有丝许慌乱,不过从身后抱住他的小年轻完全没能看见。
“今天你还疼吗咱们可不可以”
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猫猫子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小羊下意识地张开嘴,没到几分钟就被亲得七荤八素脑子混乱,被猫硬生生地扛上了床。
丝绸睡衣亲肤、不会限制行动,有需要的时候轻轻一扯就能下来,小绵羊的睡衣很快被解开了扣子,他想隐藏的东西就这样暴露在月光下,但蠢猫光顾着亲吻和摸羊,完全忽视了,直到摸了一手湿润,傻猫才后知后觉地松开被亲得气喘吁吁的老婆,疑惑道
“老婆,你用啫喱了“
羊咩咩慌张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不轻不重地踢了猫一脚,“你才用了”
“不疼了,拿橡胶套我不能再怀上了”
某猫窸窸窣窣地爬了起来,在床头柜里哗啦啦翻找片刻,随后又压上了羊咩咩。
毫无防备地,小羊被迫打开了,白白的羊用被子紧紧捂住上半身,没受几下眼尾就溢出了生理性泪水,这对一只一年多没经历过的羊来说太过了,羊咩咩感觉自己几乎要溺死在热气腾腾的海里。
指针“哒哒”地走着,月光笼罩下的主卧声音不断,能看到雪白被子下露出的白皙长腿,上面布满了猫猫的牙印。
一个小时过后,羊咩咩捂着热乎乎鼓起的小腹,整只羊像是从蒸汽室出来的一样,到处都红了,脸上布满了亮晶晶的水痕。
“好甜,怎么奶味越来越浓了”巨型猫还在欺负着不应期的羊,久未开荤的猫尝到了羊肉的味道,自然不可能吃一口就松口,猫舔了舔自己的犬齿,俯下身去找味道的来源。
“沈清皓你没用橡胶套”
被捏住樱桃的小羊无力地反抗着,感受到自己越来越涨的小腹时忍不住哭了出来。
猫猫子没来得及解释,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沾着淡白色的红樱桃吸引了,巨型猫收起了锐利的爪子和犬齿,用软绵绵的肉垫按上粉白肌肤,咬住了樱桃。
甜的有股淡淡的奶香
“什么时候开始的”巨型布偶猫问。
可怜的羊咩咩推着猫猫的脑袋,但大猫比小猫更难对付,把他咬得更疼了,大有死不松口的架势。
“今天下午你放开我”
捕食者是不会因为猎物的求饶和眼泪而心软的,在外是优雅大猫,回家是妻管严猫猫,但床上就不是猫了,他是南美洲豹只吃肉不吃素的捕食者
捕食者咬着羊羊,一颗樱桃没了再换另一颗,捕食动作也没停下,小羊白腿乱动,又被捕食者死死压下了。
结束的时候猎物羊哭得枕巾都湿了,羊毛泥泞一片,还在逐渐变得更稠,红樱桃变成进口车厘子,可怜兮兮的。
大猫又变成了妻管严猫,估计是去四川学过猫剧变脸,刚刚还不弄死人不偿命的目光此时变得人畜无害,拧了热帕子给老婆羊擦着身体。
“沈清皓我再怀一个你不怕我生产的时候人没了吗”羊羊按着自己的腹部,哑着声音质问。
“啊”
沈清皓表示十分不解,“我刚刚吃过药了,显性专用的药,怎么可能让你再生一个呢。”
林亦咬住下唇,忿忿地踢了他一下。
“不早说,我刚刚一直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