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打針了,打完針允許你吃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蔬菜乾,昨天曬的,今天就可以吃了。」傅墨整理了一下睡衣,舉著針管,說道。
蔬菜乾有曬乾水分的蔬菜吃,好想吃!
傅墨一直以它未成年為由,不讓它吃蔬菜水果,其實這也是正確的做法,不過,偶爾給它一點點曬乾水分的蔬菜吃,它都要高興壞了。
那要不要出去呢?被針扎看起來真的好可怕,昨天它就親眼看著尖細的針頭刺入傅墨的血管。
兔子痛感很強,那它豈不是更痛。
但是,但是,它更想吃曬乾的蔬菜,聞起來香香的,吃起來軟軟的,比乾草好吃。
這樣想著,沈文慢吞吞地轉過頭,然後慢慢挪到傅墨的身邊。
傅墨見這隻兔子嘴饞的樣子,他的臉色從平常的冷淡變得微微緩和,眼裡透露著一點點笑意,英俊帥氣的臉,看上去更加迷人了。
「逗你玩的。」傅墨一把抱起沈文,把沈文放在他的腿上。
逗它玩的是指曬乾的蔬菜?
怎麼能這樣,把它騙出來了就不給它吃了。沈文勾著腦袋,相從傅墨的腿上跳下去,卻被傅墨按住了。
「不打針,喝藥就可以了。」傅墨擰開針尖,小心地把針尖丟在有蓋子的垃圾桶里。
如果放在外面,很容易掉在地毯上,兔子會被扎到的。
「來,張嘴,喝藥。」傅墨拿著去了針頭的針管,把小口往沈文嘴裡塞。
沈文乖巧地張開嘴,任由傅墨把藥擠入它的嘴裡。
不打針就好,不過,這藥也太難吃了,味道怪怪的,相比較,乾草還是挺好吃的。
喝完針管里的藥,沈文舔了舔嘴邊溢出來的棕色的藥,好苦。
這時,傅墨趁機把一片指甲蓋大小的蔬菜乾塞進了沈文的三瓣嘴裡。
只見這隻熊貓大肉兔,乖乖地蹲在傅墨腿上,快地動著嘴巴,沒過多久,嘴裡的東西就吃完了。
好吃,還想再吃一點。
沈文的腦袋緊跟著傅墨沾上了蔬菜乾的清香的那隻手,用嘴巴碰著傅墨的手。
「沒有了,等你成年了,才能吃少量的蔬菜。」傅墨把手舉高,讓沈文碰不到。
好吧,等它成年了再吃,到時候大吃特吃。
它饞了好久,以前在花鳥市場的時候,不敢吃,現在大了一些,還是吃不到。
沈文小心翼翼地從傅墨的腿上跳了下去,留下了傅墨滿腿的兔毛,然後緊接著,一躍而上,試圖跳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