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换换口味啦!”
“。”
丁益蟹不管外人打,大摇大摆搂着小白脸模样的牛涛走向卫生间,
期间不仅肆无忌惮挑逗对方,还伸手抄谷底,惹得牛涛嗔笑不断。
杜笙看得直摇头。
难怪这厮得性病,简直是荤素不忌啊。
他懒得看这秽眼一幕,率先来到卫生间。
“玛德!看什么,都给劳资滚!”
丁益蟹似乎受不了别人异样眼光,还没来到卫生间,就远远大吼怒喝。
一些打算放水的顾客,直接被他赶了出来。
随后,就听得哐当一声,卫生间大门被关上。
杜笙都不知道怎么说好,帮着清场这是嫌死得不够快?
而且隔间都不进,直接在外面污言秽语起来。
‘看来连槍都用不着了,可以换另一套嫁祸方案。’
杜笙心中感叹,动作可不慢。
“嘭!”
开门后不等对方反应,一脚便踹翻两人。
噗呲!
随后匕刃一刺一抽,丁益蟹与牛涛连反抗都做不到,心脏爆开一朵血花倒。
临走前,还迅将俩人的耳朵割了扔进粪坑。
狂人每次灭人满门时,都会将仇家的左耳割来泡酒。
如此血腥怪癖的嗜好,在江湖上根本不是秘密。
由于外面音乐太吵,将惨叫声掩盖了大半。
外面守着的小弟反应慢了半拍,大惊着飞快踹门冲进来,却只看到一抹身影从窗户跃出去。
杜笙在骑车返程途中,找了个僻静方将外套、棒球帽、手套等脱下烧掉,匕刃扔进江里,这才重上路。
回到家,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杜笙绑回绷带,又成了一名伤员。
说起来,《战救护》堂堂一个急救技能用在这里,的确有点屈才了。
“飞机,东莞哥醒了没,坤哥似有急事找!”
这时,就听到吹水达在外面不时询问,火烧眉毛一样。
因为守在门边的飞机一直沉默,又不让人进去,他不急才怪。
还好被杜笙故意支开的张丹丹与阿彤还不知情,否则这会儿已经隐瞒不住了。
“进来吧。”
杜笙心下好笑,但声音透出虚弱,没好气骂了一句:
“吹水达,你特么大半夜不睡觉跑来干什么?”
吹水达讪讪一声,跑了上前:
“东莞哥,真不是我故意要打扰你休息。”
“只是刚刚坤哥那边传来消息,说忠青社丁益蟹遇害,让我们提高警惕加强戒备什么的。”
“卧槽!死了?”
杜笙满脸错愕,声音不由拔高几分:
“今晚不是正在谈判吗,怎么死的?”
吹水达犹豫了一下,道:
“坤哥骂骂咧咧说忠青社不想赔,干脆杀了丁益蟹嫁祸给狂人,以此反咬一口!”
杜笙:“。”
靓坤不愧是靓坤,脑洞真大。
对方打电话来,这个不出所料。
只可惜,谁也想不到下手的人是他。
包括靓坤,也没怀疑过杜笙。
反而认定丁孝蟹想要玩人死债消的把戏。
原本打困顿的刀疤全,一下子清醒过来,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