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救回来,然后再围剿这帮土匪,血洗摩天岭,
但是愿望是好的,能不能实现就两说了。
金万山咬了咬牙,上前走两步,站在街中间,他也怕呀,只要认识炸药的都知道,
这一爆炸,连这条街都得上天,
可是又不能不来。
"里面的兄弟听着,我是张总参议的代表,张总参议敬各位是好汉,想和当家的交个朋友,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咱们坐下来,有话好说。"
喊一遍没反应,
金万山又咬了咬牙,往前噌了两步,已经清楚地看到张海明和泽田信一鼻涕拉瞎的脸了。
"兄弟,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哈尔滨是张总参议的天下,如果闹得不好,大家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不是?"
还是没有反应。
金万山牙都快咬碎了,又往前噌了两步,腿肚子直哆嗦。
"告诉你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赶紧出来投降,咱们还可以交个朋友,如若执迷不悟,后果自负。"
这话一说,金万山都觉得自己傻,人家要是被几句话就吓退,还能整这么大阵仗?
"啪"一声枪响,金万山头上戴的水獭帽子被打飞了,
张海明吓哭了,子弹是从他鼻尖掠过的,这枪法绝了。
金万山吓得差点瘫在地上,
这下脸又丢大了。
他双手扶膝喘了两口粗气,好一会儿才直起腰,小冷风一刮,脑袋冰凉。
金万山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从怀里掏出一迭银票。
"各位兄弟,赎金我带来了。"
两个大吃二喝的兽这才站起来,其中一个走过来,
从张海明和泽田信一之间把手伸过来。
金万山不敢再装逼,赶紧挪了几步,把银票放在土匪的手上。
土匪在张海明的衣服上擦了擦大油手,开始点银票。
"二十万?只够赎一人,你选他们俩谁?"
"兄弟,兄弟哟"金万山满脸堆笑:"俗话说得好…"
土匪一口大粘痰吐了过来,正中金万山的眉心。
"俗你么了个逼,挑一个,赶紧滚蛋,那个不用赎了,撕票。"
金万山心里暗骂,这二十万的银票是张海朋给的,扶桑人一分钱没掏,
毕竟张海朋是东北人,对胡子多少有些了解,所以把银票给金万山带了,
可是没说赎哪个呀?
张海朋是跟扶桑人合作,不是当三孙子,他没那义务给泽田信一出赎金。
一听撕票,把金万山吓屁了,他赶紧说道。
"兄弟,别急别急,也许扶桑人带了银票,还没给我,我去取,我去取!"
"滚,真特么磨叽,给你五分钟,再不拿钱过来,就随便撕一个。"
"哎哎好。"
金万山撒腿就跑,张海明快气疯了,扯着嗓子大骂,
"金万山你个逼养的,你敢不救老子,我哥杀你全家!操你血么的!小鬼子是你爹是你妈?金万山,你可别忘了,你吃的是谁家的饭!你个王八犊子……"
这骂的金万山是血往上涌,差点脑溢血,边跑边小声骂,
"傻b,大山炮,啥也不是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