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但是……我还是看不懂你想画什么啊思密达
难道是……顶着橘子的水豚?
……
顾赤枫放下笔,拿起板子欣赏自己的作品,好像还挺满意。
但视线扫到聂承澜的板子,神情一冷,质问:“你怎么画这个?”
比顾赤枫晚动笔,但比他更早放笔的聂承澜,同样画了一只头上顶着橘子的水豚。
不过跟顾赤枫一团毛线直接涂黑的画法不同,测算师的画中空,只用流畅平滑的线条勾勒出一个动物和物体的轮廓。
但只要提前知道画的是什么动物,就不难认出。
简洁,但惟妙惟肖。
可以直接拿去做产品logo的水平。
聂承澜面对顾赤枫质问,依旧不急不缓道:“因为画得比你好,所以不能画?”
顾赤枫肌肉紧绷,探究地看向聂承澜。
如果聂承澜没有想约的红方嘉宾,看到他画什么,跟着秀一手也说得过去。
如果聂承澜原本想画的就是水豚……但除了他,没有别人知道时瓷喜欢水豚才对。
巧合吗?
在两人气氛微妙时,楼上又传来脚步声。
慵懒散漫,让人听了就烦的,只有魔术师一个。
顾赤枫顺着脚步声望过去,看清天和的脸,毫不客气地嘲笑出声:“天和,你这是去哪里招蜂引蝶了,还挨了打。”
他的话也让聂承澜看过去。
魔术师换了身衣服,依旧华丽,布料堆叠的米白色衬衫,还别了些造型精致的胸针和金属链条。
但那张带着中性美的俊美面庞,此时左脸上有些发红。
打他的人力气应该不大,连明显的手印都没有留下,倒是没让天和看起来有多狼狈。
不过天和被人扇了巴掌这件事已经足够顾赤枫笑一年了。
天和倒是看起来心情很好,绯红的薄唇,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招摇的桃花眼里也噙着笑意。
天和:“对啊,他很厉害吧。”
顾赤枫知道魔术师不近女色,还是刻意挤兑道:“不会是聂承澜家里哪个小女仆吧,你要是没脸说,走之前我可以帮你向系统申请把他带走。”
魔术师故作无辜道:“那当然好,就麻烦你
了。”
顾赤枫被恶心得转过头。
倒是测算师,从天和下楼后就一直盯着他,表情镇静,打量的目光就像要把天和剖开。
其实从简单的伤痕上就能读出相当程度的信息:
伤痕在右脸,打人者是左利手。
打人者的身高、体力相对魔术师处于劣势。
袭击发生时,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到几乎要亲吻上的距离,所以那个小巧的巴掌印并不完整,显得匆忙无力。
外热内冷、实际警惕心极强的魔术师,可能主动拥抱桎梏一个陌生人吗?
绝无可能。
在这座庄园中活动且可能让魔术师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只有一个。
但魔术师到底做了什么,能让迟钝的时瓷都失态反击。
天和也感知到聂承澜愈发冷沉的视线,扭过头看他,眨了下眼,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镜头一直在给三人的微表情,弹幕看得紧张又过瘾:
今天也是满足于修罗场的一天
好欠啊天和……感觉是那种闹得太过分被老婆在背后抓出指甲印还引以为荣的辩太
什么,我要看
聂总照面就看出来了……小狗还在那傻乐
能不能给我们顾哥也开个上帝视角
莫名的,顾赤枫越看天和脸上的红痕越觉得碍眼:“你不是能马上恢复?”
魔术师一口拒绝:“不要,这是爱的印记。”
顾赤枫咬牙:“受虐狂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