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斌请你自重,按道理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五嫂。
现在你想跟我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
说你对我一见钟情,情有独钟,说你才和我是最合适的?
别开玩笑了,我对你没那个想法,没那个意思。
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看不上你。”
“我和霍承安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
沈安安直接推开霍建斌走进了屋里。
霍建斌被关在门外。
捏紧了拳头眼神里带着狠辣,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的冥顽不灵,既然这样就别怪自己不客气。
霍建斌到楼下打了个电话。
“你那边拖住爷爷他们,我这边可以安排了。”
沈安安和张秀英因为逛了一天街也累坏了,洗了个澡,两人就睡了。
沈安安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约约似乎听到有什么动静。
本能地在黑暗当中一下子惊醒。
上辈子她遭遇过太多的事情,所以对于任何事情都很敏感。
她知道霍建斌不甘心,搞不好霍建斌会出什么手段。
看这个样子,霍建斌是想坏了自己的名声,或者和她生米煮成熟饭,来个一劳永逸。
能够听到房间里有脚步声,这个脚步声很轻,显然对方是刚刚进门来。
但是这个位置不是门的位置,反而是从窗子。
沈安安心里微微一动。
霍建斌瘸着一条腿,绝对不可能是装的。
瘸着腿怎么从窗子翻进来?
沈安安假装打了个哈欠。
果然屋子里的脚步声瞬间就消失了。
沈安安从床上爬起来,黑暗中屋子里看不到对方的人影,这才是最危险的。
沈安安担心的是,万一对方狗急跳墙,已经被现他们,会伤害到她们两个人。
自己可没什么防身功夫,虽然能拿捏穴道。
但是这种黑暗当中的混战很容易摸不准穴位。
她上辈子就是个医生,又不是散打冠军,面对这种事情显然还是很吃力。
“安安,你干嘛?”
“妈,我去个厕所。”
张秀英翻了个身睡着了,沈安安感觉自己的心怦怦乱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站起身。
心里乱得很,屋子里没什么防身的东西。
刚才听脚步声应该是一个人。
这个屋子里摆的是两张单人床,她和母亲一人一张。
桌子上倒是有些书,但是拿书打人肯定不现实。
不说没啥攻击力,这玩意儿砸在人身上除了疼一点儿能有啥作用?
桌子上除了镜子,雪花膏和梳子之外,没有其他东西。
等等梳子。
沈安安用的是一把木梳,梳子的一端是尖利的端头。
是用来分头的。
可是这一端非常锋利,那天母亲梳头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