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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一道俊俏的人影静候在琅环别宛的大门前,微微一笑,似乎在等人。此时,距离琅环赏春宴结束已经过了一段时间。
“晚上好!”慕白雨然挽着北辰王候的手臂,开心回道,对于这个气质不凡,还是最好闺蜜心中爱慕的男子,慕白雨然印象深刻。
“你在等朋友吗?”慕白雨然好奇问道。
“在等一个知心好友。”李慕然神采飞扬。
旁边的北辰王候也是点头示意,随后,一脸温柔说道:“雨然,我送你回去。”
“嗯。”慕白雨然乖巧应道,接着,转头对李慕然道:“那我们先走了,后会有期。”
“嗯!一会再见。”李慕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很快,“嘎吱嘎吱”的声音在雪上响起,那是马车在雪行走的声音,犹如冬日里的旋律,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独特。
两道深深的痕迹随着马车缓缓行驶不断向前延伸,好似空旷的雪在书写自已的故事。
李慕然目送着载有北辰王候与慕白雨然两人的马车慢慢消失在茫茫的雪夜里,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奇异的光芒。
寒风如刀子般割裂着空气,每一阵风都带着凌厉的冷意,月光透过纷飞的雪花,照亮了寂静的夜。马车孤独行走在风雪之中,影子在月光下被拉得长长的。马路上,早已没有了其他人的踪迹,只有风吹过雪,留下一串串带刺骨寒冷的音符。
明明马车外面寒冻,此时,慕白雨然不知为何却感觉车内温度奇高,浑身燥热难安,那张美丽的脸上已经泛起轻红,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越诱人。
马车里,北辰王候已经环抱住了慕白雨然的腰,他使劲贴着慕白雨然的身子,似乎想要去闻她身上的味道。
“王候,不要这样好吗?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慕白雨然有些吃力用手撑住坐台,一脸害羞。
不知道北辰王候今晚是怎么了?突然开始对自已动手动脚。要知道北辰王候虽是鬼城里一等一的才人物,却也是个武痴,整日醉心于修炼,属于那种完全不懂风情的人。所以两人虽然很多年前就有婚约,但一直都是相敬如宾,两人之间从未越雷池一步。
过往,慕白雨然也曾在心里悄悄埋怨北辰王候不够主动,甚至某些时候还主动制造机会。如今,北辰王候真的主动了,慕白雨然心里反而有些害怕起来。
真是应了闺蜜流川茗那句话,没见面的时候怕他不来,见了面又怕他乱来。慕白雨然没由来一阵慌张。
听到慕白雨然的呼喊,北辰王候没有停手,反而更加心猿意马,突然,他直接凑近到慕白雨然的耳朵,然后轻轻咬住了慕白雨然的耳垂。
慕白雨然从未与男子如此贴身接触,哪里受过这等对待,顿时只听见慕白雨然出一声极具妖娆魅惑的叫声。
这声诱人的叫声仿佛像是进攻的号角,北辰王候终于再也忍不住一个翻身压了上去,直接将慕白雨然压到了身下。
“啊!”骤然,身下的慕白雨然出一声惨叫。
“雨然,你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北辰王候急忙爬起身,关切问道。
“王候,你身上有根硬梆梆的东西压痛我了。”慕白雨然双手捂着肚子,眼眶湿湿的,似乎真的有被压痛了。
“啊?硬梆梆的东西?”北辰王候不明所以,突然间似想起什么,伸手向怀中掏去。
不一会儿,只见北辰王候手里拿着一根筷子般长度的造形奇怪的黑色物体。说它是一根短棍,它之造形又像似是某种令牌,称它为令牌吧,慕白雨然从来没见过这么造形奇特的令牌,整个细细长长的。也不知道这件物体是什么材质做的,上面流运转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古韵,给人一种无尽的古朴与沧桑的感觉。
“王候,这是什么?”慕白雨然好奇问道。
“这是界标。”
“界标?难道是?”慕白雨然惊讶捂住了嘴。
“不错,它就是参加世界青年一代武道大会的凭证,也是进入奥世秘境与异国才能力者相杀的关键,到了秘境开启的时就会自动将携带者传送到其中。大将军亲自赐下,整个鬼方帝国也不过只有二十枚而已。”北辰王候看着手中的那枚界标,眼里的骄傲之色却是怎么也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