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远女孩的第一天,季长随看着隔壁卧室里蜷缩在门边的女孩,失眠了,他知道自己做的是对的,但心就是怎么都不得劲,郁闷啊,呵。
疏远女孩的第二天,季长随捧着一本书,和隔壁靠门而坐的女孩一起坐到了天明。
疏远女孩的第三天,季长随出门闲逛,随便给女孩带回一堆小吃后,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总会想通的,我都需要睡觉,她又能撑几天?
疏远女孩的第四天,一切平常,晚餐时,季长随喝了半瓶红酒,然后平安睡着了。
疏远女孩的第五天,一切平常。
正对着刺目的阳光,季长随不耐得睁开了眼睛然后转过身,头疼!
拉过被子该在头上,季长随脑中一片浆糊,军人自然不能随便喝酒的,所以他的酒量一直不怎么好,加上末世滴酒未沾的7年,他的酒量能好才怪了。
说实话,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季长随从不觉得他酒量不好这件事会是问题,他也从不在意,之所以会喝酒,也只是因为怕浪费。
末世后,烟酒什么的可都是奢侈品,别墅里这么些好酒,等末世后很可能会都废了,浪费可耻,所以他每晚都会随便喝点。可他真的只是随便喝点,半瓶而已,虽然会稍微昏,可绝对不至于喝醉。
但昨天,他喝了一瓶半,怪谁?任谁被那么一双眼睛盯着也拒绝不了吧。
想着昨天那捧着酒眼巴巴望着他的女孩,季长随轻叹一口气,然后慢吞吞的从被子里探出了头,养得真好,才过了一周,整个人都变了个样,虽说有异能改造的原因,但季长随更觉得是自己有当保姆的天分。
直到看到半米外那张娇俏的脸,季长随才不甚清醒的眯了眯眼,我们昨天一起睡的?
不记得了,季长随有些头疼的将自己摊平,不适的揉了揉涨的额头,一起睡就一起睡,又不是没有睡过。
脑子泛着疼,季长随闭着眼睛舒缓着,舒缓着,然后猛地睁开了眼,坐起了身子。
旁边这时,旁边得女孩也醒了,正好和季长随来了个大眼对小眼。
操,这姑娘没穿衣服,看着女孩坐起来露出的身子,季长随一个激灵就掀开了被子,然后现自己也没穿衣服,季长随只得把被子往女孩脑袋上一盖,抓着衣服冲进了卧室。
冰凉的水在身上冲刷着,滴滴水珠从尖低落,又划过脸颊,冷水下的季长随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他们什么也没生,尽管他脖子和胸前满是女孩留下的咬痕,但他们确实什么也没生。季长随很确定这点,就算他在烂醉如泥,也不至于连这点都弄不清楚。
一门之隔,床上的女孩坐起了身子,认真的盯着手臂上的红痕,然后轻轻抿着唇,无声的笑了。
淋了许久的冰水,季长随冷静了许多,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他昨晚的状态显然不对,他的酒量确实不好,但怎么也不至于毫无意识。
精神力涌出,季长随脑中的混乱逐渐消失,与此同时,季长随的眼睛也越黑沉。
真是好样的。季长随嗤笑一声,给自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去洗漱。”
冷冷地将女孩赶往卫生间,季长随憋着火开始收拾床铺。
利落的将床单和被套塞进了垃圾桶,又迅套上新的床单被套,季长随坐在床边不动了。
女孩很快洗完了澡,季长随也平静了下来,然后细细打量着乖乖巧巧的站在了他面前的女孩。
人还是那个人,却又不是那个人。一周前瘦弱的女孩早已不见,面前的是一个身材修长,骨肉匀称的少女,搭着那齐肩的短,整个人显得无比乖巧。一双眸子清澈见底,带着满满的清纯,反而异样的勾人。
他就被这样的人算计了?这个认识让平静的季长随又不平静了,他确定她是没有恢复记忆的,但就算她恢复记忆其实也没什么不同。
果然,不该留着她的。季长随眼睛空空,有点无措,他还要找她,现在这样,他要怎么面对她?不,其实也没什么,她那种人,也不会在意这些。
他们现在这种情况,季长随自认不可能再把女孩交给别人的小队,但他还是得知道理由,就这女孩的脑子,他还真不信女孩会自己生出算计他的心来。
“谁教你的?”
女孩沉默的看着季长随,一言不。
“别装。”季长随口气都不变一下,直勾勾的盯着女孩。
女孩无疑是敏锐的,所以才会有昨晚那种行为,现在也一样,意识到季长随的不悦,女孩直接往隔壁房间走去了。
隔壁的卧室,干干净净,但没有一点人气。呆在这样的房间,季长随很不喜欢,虽然格局是一样的,但感觉是真的差很多。
打量着规规整整的床铺,看着走到电视机前摆弄的女孩,季长随站在沙旁不动了,也是厉害,居然真的五天没睡,受虐受多了,习惯了?
很快,电视就亮了起来,轻快的音乐和画面出现时,季长随并不觉得惊讶,从电视里学男女之情,这确实是女孩会做的事。只是看到里面两人卿卿我我时,季长随震惊了,然后看着亮着的播放机僵硬了。
“别看了。”季长随颇不自在,和女孩子一起看片这种事真是够了,季长随动身就要去关电视,女孩却拉着季长随不肯放手。
电视里地画面越转越快,也越来越不堪入目,甩不开女孩,季长随也只能转过了头。许久之后,动静全消,电视里传出一声男声后,女孩终于松了手,季长随立刻把碟片取了出来,然后拿着碟片一言不的回了房间,完全无视了女孩期待的眼神。
言诺!季长随咬着这个名字,手轻轻颤抖着,在我家看这种片子,合适?
季长随是真的生气了,如果言诺就在他面前,他一定狠狠揍他一顿。反正是军人,皮实,可在他面前的却是弱不禁风的未成年女孩。
想到隔壁的女孩,季长随脑袋又抽抽了,还真敢学,那是两个男人,能一样?还期待,难不成我还得对你说,“宝贝,我好爱你,我离不开你了”?
不行,还是生气,于是季长随决定出去浪浪。
一把将那该死的碟片折了,季长随披上衣服走向了停车场,打火,开车,一辆漆黑的跑车便飙了出去。
去赛车场玩玩去,话说,言诺居然没来找我,东西没到?不可能。
随时随地,赛车场都是热闹的,简单报了个明,季长随便听着无边的尖叫和和轰鸣声出了。
赌注2oo万,还不错,踩死油门,季长随目光冰冷,以高的度在盘山公路上飞驰,可惜很快就没用了,万能的钱?不过是一堆废纸,一堆无用的数字罢了。
玩了两圈,季长随也冷静了,已经这样了,他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