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还有透明墙在,林辞走得很慢,就怕自己一不留神,头上又撞出一个大包。
王府的位置于京城来说有些偏僻,林辞溜达了好一会,都没见到什么人影,就连他一直担心的透明墙都没出现。
林辞回头望着王府的位置在心底计算着距离,现早就了透明墙的范围。
林辞瞬间激动起来,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赵止筏,撒开丫子就向前跑,结果还没跑多远,只听啪地一声,林辞被弹了回去。
捂着被撞的脑门,林辞痛得吸气,原来不是没有透明墙了,只是距离变大了点。
思前想后,他这几天唯一的不同就是吸收了点赵止筏身上的紫气,范围变大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
林辞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在赵止筏那多蹭点紫气。
巍峨宏壮的京城在电视上见过许多次,但身临其境的体验,林辞还是第一次,不知不觉他就被外面的景色迷了眼,直到天色渐暗,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溜出来太长时间了。
林辞赶忙掉头向王府跑去,边跑他还边思考晚上该吃些什么,丝毫不知道此时的王府已经炸开了锅。
暗卫见林辞有几个时辰都没动一下,有些担心,想起自家王爷对林辞的重视,他掀开了衣服,却只看到一块石头被藏在衣服下,而林辞早就不见踪影。
暗卫知道出事了,没敢隐瞒,立即上报给了赵止筏。
赵止筏接到消息时正在给腿上的伤换药,知道林辞不见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药也没顾上换,叫来习司就让对方带着人出去寻找。
第十二章茫然
因为林辞有御赐的这一道身份在,习司等人找起鼠来光明正大,一个个拿着画像照着比对。
而林辞此时也在回府的路上,他跑到一半突然听见了女子的哭泣声,哭得那叫一个曲折婉转,肝肠寸断,好奇心作祟,林辞停下脚步,爬上了一旁的墙头。
只见一位弱柳扶风的女子正拿着罗帕半遮着面哭泣着,一位书生打扮的男人在她身后搂着她,低声细语的安慰。
“苑苑别哭了,你这哭的我心都要碎了。”书生接过女子手中的罗帕,温柔的擦拭着女子的眼泪。
女子抽噎着,一双型杏眼哭得通红,“可是……赐婚的圣旨已经下来了,他日我就要嫁给兖王,柳哥哥,我……”
女子泣不成声。
林辞听到熟悉的字眼,瞬间来了精神,兖王,这不是赵止筏的封号吗。
这么说这女子就是赵止筏的指婚对象,未来的兖王妃,林辞在心底盘算着,真是好胆量啊,居然给赵止筏戴了绿帽子。
林辞啧啧称奇,翩翩书生,美人垂泪,花前月下,真是幅美好的场景。
眼看女子和书生抱在一起,外衫都褪下了,林辞捂住了自己的豆豆眼,从指缝中偷看,心想,真是刺激,没想到他还能在古代看到活春宫。
林辞没忍住散了思维,赵止筏上辈子知道自己的老婆不是处子身吗,还是说赵止筏连碰都没碰过对方,一辈子没和自己老婆上过床,赵狗他是不是不行啊。
林辞感觉自己勘破了赵止筏最大的秘密。
林辞看得正津津有味,却不想一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身旁,林辞吓得差点蹿出去。
习司一手抓住想跑的林辞,他看了眼院中的景象,没弄出声响,蹑足潜踪的离开了。
院子中的两人谁都没现有一人一鼠来过。
被习司抓到,林辞就知道事情大条了,他那简陋的伪装多半是被现了。
也怪他玩得忘了时间,回去他肯定要被赵止筏教训了。
林辞顿时觉得鼠生一片灰暗。
习司带着林辞回了王府,只是林辞说什么都不肯回赵止筏的院子,在习司手中挣扎得厉害。
他不过巴掌大的一只,习司也不敢用劲,只得先把他交给了赵青保管,自己去了赵止筏那复命。
见习司进来了,赵止筏开口问道:“找着家鹿了?”
“回王爷,已经找到了,现在在赵管事那待着。”习司回答道。
“在哪找到的。”
“在檐墙上找到的。”
赵止筏挑眉,有些诧异,林辞好不容易溜出去,不跑远点,怎么在墙上待着了,“他蹲在墙上做什么?”
习司难得有些语塞,他看了眼赵止筏,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他……他在看人偷情。”
说完习司又看了眼赵止筏的脸色,将话接了下去,“属下见那偷情的女子面熟,应该是王爷您的指婚对象。”
赵止筏面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他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过了良久才冷笑一声。
“这几天谁都不许给家鹿喂食,只准给他粗粮。再将那天要卖的的小厮拉到院中来。”
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但跟在赵止筏身边多年的习司知道,对方这时心情极为不佳。
习司在心底算着日期,明天该是那位的忌日了,每逢这几日,王爷总是阴晴不定,今年居然为只家鹿动了气。
见赵止筏没有其他吩咐,习司领命退下。
这边林辞接到禁食令如遭雷劈,他欲哭无泪,赵止筏这么罚他,还不如直接打他一顿呢。
林辞在心底扎着赵止筏小人,忿忿不平的想着,府里的下人都能出府,赵止筏凭什么就禁他的足,亏他还想提醒赵狗,对方老婆红杏出墙了,现在谁爱说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