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羞涩一笑:“你太夸我了,怕是会冷。”
秦宴辞拿出一条围巾披她肩上:“路上围一下挡风。”
应姒姒点头。
秦宴辞又拿出一对手镯往她手腕上套:“戴上。”
应姒姒:“你还给我准备饰啊,上面的花纹好细致,这是什么做的?”像金子,又不像。
百货商场柜台里的金子,比这个亮。
“金子,怎么?嫌旧?”他又冷了脸。
“不不不。我只是好奇材料,喜欢还来不及。”应姒姒忙慌解释,她自知见识少,懂的东西不多,但也会欣赏好的物件,镯子虽然旧,但上面的花纹雕刻的特别精细。
褪色可能上了年头。
他家的传家宝吗?
她补充道:“我以后天天戴。”
秦宴辞终于满意:“嗯。”
“我先做衣裳。”应姒姒坐到缝纫机前忙碌。
收工时伸懒腰。
抬眼和秦宴辞四目相对。
他淡定的移开视线:“忙完了?”
“嗯啊。我也该走了。”应姒姒换上新做好的棉衣棉裤,告别秦宴辞,带上结婚要穿的衣裳鞋子走了。
新棉衣棉裤一路风吹不觉得冷。
她这才放心打包寄回老家。
再次返回李家。
李君禄和宋寒梅已经下班,两人为了李玉薇事情,说不上两句便开始吵。
宋寒梅的意思是招冯双喜做上门女婿。
李君禄看不上:“我宁愿要外面捡破烂当上门女婿,也不要流氓。”
应姒姒赞同。
流氓无下限,不能沾上边。
宋寒梅撩嗓子:“玉薇死活想跟,你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