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月春被训斥一通,安分下来。
秦父和秦母先后关心秦宴辞,询问他留学时期的学习经历。
秦宴辞有问必答。
秦父十分欣慰,儿子经过两年的锻炼,不仅沉稳了,连耐心也多了起来。“往后确定留校任教么?如果对我的工作感兴趣,我可以托人周转。”
秦宴辞果断道:“确定,对您的工作丝毫不感兴趣。”
他最烦的便是与一群人比拼资历心机。
钻研学术当然也有,但相对来说纯粹许多。
秦母道:“现在回来了,往后和姒姒再给我们生个孙子。”多个孩子,姒姒应该就会把精力多放在家庭上了吧?
“我偏不生。”秦宴辞直接拒绝:“您若对哄孩子有瘾,可以看看街坊邻居们谁家有新出生的孩子,凭您的带娃经验,人家一定要您带。”
媳妇生孩子,从白天疼到夜里。
当婆婆的,竟然一点不心疼。
秦母:“。。。。。。。”嘿!这孩子,嘴巴和以前一样不饶人。
气氛一瞬间凝滞。
秦父嗔怪秦母两句,转移话题,缓和氛围。
秦母为弥补语言过失:“我定个饭店,姒姒,你陪我一块儿。”
“哦。”应姒姒起身随秦母出门。
遇到街坊邻居,主动打招呼。
“听说宴辞回来了。”
“工作是不是已经安排好了。”
秦母笑盈盈的抢答:“是啊,在燕京大学教书。”
“哟!成大学老师了啊。宴辞才二十几来着,二十八九吧?”
“是啊,不小了。”秦母又是高兴,又是遗憾。
早知道宴辞有这本事,当初就该让老大去西北。
白白耽误了宴辞十年的时间。
“你太有福气了,儿媳妇能挣钱,儿子又是大学老师,老秦又有本事。”
邻居的奉承,让秦母更加喜上眉梢。
可不咋地。
唯一的不痛快,便是儿媳妇做买卖,说出去稍微有点丢人。“挣那么多钱有啥用呀,成天不着家的。”
“挣钱怎么没用?给你养老啊。”街坊说。
“我有退休金。”秦母道:“是吧,姒姒,我没花过你钱啊。”
应姒姒无语,这么强调没花她的钱,是不是觉得她的钱是投机倒把来的,自动避嫌呢?不过婆婆说的也是事实,确实没花过。她深呼吸一口气,笑着点头:“嗯,家里的开销,我基本也没怎么管过。”
只有后请的两位阿姨是她出钱。
“那你挣那么多钱干嘛啊?两个姑娘以后嫁人了,全给她们,不是便宜了别人家。”
应姒姒:“。。。。。。我自己不会花嘛?”
“你自己能花多少啊,要我说,趁年轻赶紧再生个儿子。”
应姒姒暗暗翻一个白眼,成天操心别人家的事,自己的家庭,维护好了吗?
。。。。。。。
双方简单的聊了两句后分开,在附近订好饭店返回。
经过巷子口,被叫住。
“姒姒。”
应姒姒回头,男人跨自行车上,戴着帽子口罩,她眼底欣喜:“沈叔叔,你不是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今天宴辞也回来了吧?”
应姒姒点头:“刚才便是为他订饭店吃饭。”
“哪家饭店?”
应姒姒说名字。
几人一道回四合院。
进门便听主院的笑声,是邻居们,上门看秦宴辞。
沈豫天道:“我先避一避。”他放下礼物走了。
应姒姒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