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薇一噎,白眼一翻:“。。。。。。。谁跟着你了?”
她只是来确认,秦宴辞有没有转换人格而已。
因为她记起上辈子秦宴辞转换人格的时候,就在月初前后。
那人很好认,戴着银框眼镜,斯斯文文,风度翩翩。
对方刚出现的时候,她一度以为秦宴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谁知道,他比秦宴辞更可怕。
秦宴辞有意见当面说,有仇当场报。
而眼镜男爱玩阴的。
秦宴辞那些折磨人的法子,也都是他教的。
明儿初一,很可能是眼镜男代替秦宴辞上门拜年,到时和应姒姒滚一块儿的就是他了,凭他的性格,说不定以为应姒姒害他。
两人就此结下梁子,事情就好玩了。
应姒姒冷哼:“但愿不是。”
电车一停,应姒姒上车,半道下车拿鞋子。
款式简约。
牛皮面儿,内里贴着厚厚的兔毛,光摸着便暖和。
试了试,大小正好。
她打算等结婚那天穿,省得买婚鞋。
店主将剩下的兔毛给她:“边角料我都扔了,仅这一片完整,你检查检查。”
应姒姒大致看了一下,道谢后付钱回家。
李君禄正贴对联,看到她不由停顿目光,原来姒姒稍稍打扮一下便如此出挑。“吃饭了没?”
应姒姒下意识便要回答。
后面的李玉薇道:“没呢,冷死了。”
应姒姒快步离开,回房间便关门,晚上年夜饭也没有吃,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声,默默道:应姒姒,你二十了。
是大姑娘啦。
不能动不动就被别人影响情绪。
心肠放硬些。
不在乎,就不会受伤。
正当她准备睡觉时,听到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她听力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