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号晚上晚上我在彪哥那玩,昨晚九点我在家睡觉,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
“谁可以证明?”
“林三儿可以证明,第一天我和他一起回去的,昨晚我家邻居可以证明。”
“王大鹏,我劝你不要泯顽不灵,自绝于人民,老实交代。你以为我们没有调查过吗?你的负隅顽抗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在几人被抓住审讯时,何雨梁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四合院。
阎阜贵日常守在门口,因为贾张氏的事,让他在院里成了众星捧月的灵魂人物,这样他找到了些许自信。
见何雨梁推车走进来,车上挂着一个网袋子,鼓鼓囊囊的。
谄媚的上前招呼着“何科长,您回来了。哟,在哪搞得汾酒还有中华烟啊,这可是稀罕东西,听说建国时领导人才喝的。还是您有本事,这都弄得到。”
“哦,阎老师啊,还没休息呢?”何雨梁开口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先回,今天累的够呛。”
要说院里有谁惹不起,何家和新搬来的林家,都在实权部门工作,惹到了就是一身麻烦。看着何雨梁车上挂着的东西,阎阜贵不舍的收回艳羡得目光,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喝上那么一口啊。
又听见门口得动静,朝门口瞧去,嘿,今天是怎么了,这许富贵也扛一堆东西回家,等走近一看,一大扇野猪肉。
“老许,您这是财了?”阎阜贵眼红得说道,自己一家一个月都难得吃一回猪肉,这许富贵这一扇,比自己家一年吃的还多。
许富贵今天很高兴,今天帮娄厂长朋友送来一头野猪,娄家人嫌味重,肉也柴,让自己扛回来一半,人家嫌,自己可没资格嫌,更何况不是谁都有资格从娄家拿东西的。
“呵,阎老西,你可别犯馋,老子扔了也不会给你。”
“谁特娘说了想要了,你送我我还不要,”
“那就收起你那狗眼睛。”许富贵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让阎阜贵在寒冷的空气中凌乱。
二叔何大清正在做饭,土豆烧鸡的味道,院里不少小孩正盯着何家流口水,何雨水正在房间里叠纸飞机,一边叠,一边往嘴里塞着蜜饯。最近因为东北战场上中国空军第一次参战,四九城小孩子之间突然就流行起来。今天走访了一天,哪个院里都这样。
何雨柱正在堂屋里咧着嘴正把一堆东西分门别类,时不时给自己嘴里也来上一颗蜜饯。
见何雨梁回来,何雨柱兴奋地说:“哥,快来,今天爹买了好多年货,您看茶叶,稻香村的糕点,天津桂顺斋的沙琪玛还有蜜贡。”
何雨梁看着一堆东西,还有鸭子,猪腿肉,鸡,都准备的三份。“这是不打算过了啊?”
“咋的了,这不快过年了,我得准备年货,你一天到晚不着家,我不置办,还指着你啊。”何大清刚好从厨房端着菜进来。
“二叔,这可怪不着我啊,我这几天忙的跟陀螺似的,不是东家煤气中毒,就是西边起火,这几天还闹聋老太太和贾张氏的事,您听,我声音都哑了。”何雨梁给自己腾了一张椅子出来坐下,东西桌子椅子上都堆满了。
看着三份东西,多半有俏寡妇的一份,于是对着拍了拍桌上的东西,对着何大清笑着说:”二叔,啥时候带回来我们瞧瞧新婶子啊?”
何大清难得老脸一红,看了看一脸懵的何雨柱,“瞎说啥呢,你小子怎么知道的?”
“您忘了我是干嘛的了?人家祖上几代我可都查清楚了。”
何雨柱听明白什么意思,担心的看着何大清,何雨梁见他表情就知道他担心什么,说:“这次没事。”
“二叔,我看您要觉得合适,干脆娶回来得了,过了年天气暖和了,我和柱子搬我那边去,给您腾位置出来。”
说完,何雨梁才想起自己拎回来的东西,赶紧把东西递给何大清。”我这可和您交旨了,额完成任务。”
何大清父子两看这东西,迅的抢了过去,咧着嘴说:“这可是好东西,一般人可喝不着,还有中华烟,这可是特供的,在哪搞到的。嘿,柱子,你的拜师礼可够有面的?”
何雨柱傻笑着,摸着酒和烟,也不说话。
“找领导打的秋风。”何雨梁说。然后沉浸在世界里傻笑,想起了李寒珊含羞带笑的样子。
今天下午下班回区公所,被杨书记叫了过去,啥也没说,就把东西给扔了过来。
“书记,这是提前支付啊?我这事可还没完全办妥,到时候您不得找我赔啊?”
“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拿着东西麻溜的滚。”
杨书记和李寒珊二人,和自己爱人一合计,估计事情八九不离十,老领导那可以交代了,今早十分大方的把东西给拎了过来。
“梁子,贾寡妇的事怎么样了?”何大清突然想起什么,对着何雨梁问道。
“二叔,别打听,打听我也不说,有纪律的。”
由于今天区公所的人都出去宣讲和调查走访,人手不够,何雨量也跟着去忙活了一天,累的够呛。知道抓了好几个人,还在审,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根据罗凡透露的一点消息,目标指向了易中海,但是还没有直接的证据。
哎,这院子怎么就这么多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易中海也看到了何雨梁回家,看他一脸疲惫,今天街面上的动静让他平静下来的心又惊慌失措,从外面调来不少公安,在区公所干事的带领下,一家一家的询问,不知道能否躲过这一劫。
看着易援朝坐在自己脚背上,随着脚一起一落笑呵呵的样子,心里很欣慰又很失落。
又看向了正在收拾碗筷的妻子,心里想着,希望自己的事不会影响到这娘俩,他们也不知情,这样她以后有了人养老,易家也有了后,可以告慰祖宗了。
还有年货,今天看何大清大包小包的拎回家,这段时间担惊受怕,都快忘了快过年了,明天得准备点东西,今年有了儿子,得好好的过一个团圆年。
也不知道贾张氏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醒过来。她会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把自己的事给交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