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让她曲线救过、去做说客。
“是在我这儿开户、还是公司的理财产品?”
这两个性质可完全不一样,能住别墅的客户,要是新推的理财产品可能都要百万甚至上千万起,她没了解过的她不想做。
这方面风险太大,一旦暴雷,这锅她背不起。
“放心,就是走产品也不过你的手,你只要把东西送去、跟她们谈一下投资回报,能拉你的开户拉你的开户就行。”
一边摇头,经理还一边直叹气:
“落落,其实以你的条件要是做后者,你的收益肯定比现在翻十倍不止,你知道以你的客户级别,一月哪怕卖出一份,提成至少翻你现在的六倍,上月一个经理成功签了一个千万单,提成六十八万,已经在我这儿申报了。”
“最晚三个月就能。”
“这种大客户,一人一年能签一个就不错了,可你手里的客户很多级别都很高,关键他们还都信你。”
单就开户里面的提成,她真是做到顶尖中的顶尖了。
经理还想要说什么,郁清落直接摆手了:
“经理,你知道我只拿我该拿的,没几分把握的我不做,你要是要我做操盘手、不去前台,我提成肯定不比六十八万少。”
她缺的是本金跟时间。
关键是,这人给她画了几年饼了,她还在原地打转。
操盘手,盈亏她可以自负,赚亏也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事儿,要推销产品,一个不合适暴了雷,那就可能让别人倾家荡产,自己受不受牵累,她这辈子心里都过不去。
赚钱也得讲良心,否则,她怕自己留不住。
“咳咳,落落,这真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操盘手压力太大,公司真金白银在里面投着、有史以来就没女操盘手,我、我一直试着给你争取呢。”
看,说来说去都是给她画饼吧!
四目相对,一个翻白眼,一个尴尬咳嗽,然后,郁清落就拿着单子走人了。
……
跟同事钟晓芳说了一声,郁清落去挑了几个礼盒就提前离开了。
因为时间尚早、正是不上不下的点,自己这天又穿了件灰白休闲裙上的班,郁清落怎么看都觉得不合适,没急着跟客户联系,她先开车回了趟家。
翻看着手机资料进了门,鞋都没换,她就习惯性地直奔了卧室,也没现鞋柜下多了一双不属于自己的女士小白鞋。
进了卧室,她刚想去书桌拿记事本,就听“砰”地一声。
抬眸,她就见祝念卿站在床畔、自己的办公桌前,手里拿着她的熊猫玩偶,手边的杂物笔筒被她撞翻了。
此时,她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式的长裙,此时上衣部分的扣子是解开的,头明显有趟卧散乱的痕迹,再看床上明显被掀起了一角的被子跟明显褶皱的床单,郁清落脑子一阵嗡嗡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准你碰我的东西的?”
几个大步上前,郁清落一把夺下了她手里的熊猫玩偶,强大的力道下,祝念卿下意识地一个旋身,脚下被地毯绊了下,一个趔趄就跌到了床上。
“对、对不起,我,哎……咳咳……”
殷立霆听到动静,书房里折回看到地就是这样一幕:
“你干什么?”
几个大步上前,推开郁清落,他赶紧帮祝念卿顺了顺气:
“你怎么样了?吃药了没?”
“药呢?”
此时,又是“砰”地一声闷响,殷立霆回头,就见郁清落跌撞在墙角,半扬起的手背上,一道清晰的红痕正滋滋地冒着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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