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屋子里,裴宸瑜和季以南还在饮酒。
“欧阳漓那小子平时鬼精鬼精的,你怎么知道他会喜欢那个歌女?”季以南拿起一杯酒喝下,问道。
“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挖出来的,欧阳漓的生母,不是养在庄子里的通房。欧阳漓,其实是个外室子。”裴宸瑜也拿起一旁的酒杯,又慢慢的说:“她的生母是个青楼女子,被他爹养在外面,被现以后,去母留子了。”说完,喝下酒。
“你老子留给你的这情报暗线还真好用!”季以南有些兴奋,又接着说:“一个和自己母亲身世一样的女子,唱着和她母亲遭遇一样的故事,欧阳漓如何能不心动?”季以南给裴宸瑜和自己都满上酒。
裴宸瑜又看向窗外,说:“这小子心硬,盯着点,若是今晚后他不来了,就想办法让他来。”
季以南接话:“以后感情深了,他是不会让6梨像她娘一样,做一个外室,定会想办法带回家做个妾或者通房”。
裴宸瑜喝下最后一杯酒:“等6梨进了欧阳府,那接下来就看她自己的了。”说完,起身,休息。
抬起酒,一口饮下,季以南也起身,休息了。
这个无眠的夜里,欧阳漓和6梨的眼神交汇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深深地吸引进去,当黎明的曙光洒在他们身上时,他们依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他们的身体疲惫而满足,仿佛经历了一场极乐的洗礼,欧阳漓深情地望着6梨,她的面容在晨光中显得更加美丽动人,欧阳漓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
宁远侯府,裴太夫人书房。
时值正午,裴宸瑜才从城郊回到了侯府,刚到侯府,就来给太夫人请安。
“娘有空的时候多写几封信,问候一下姑祖母。”裴宸瑜拿起身旁茶杯,喝了一大口加着梨汁的甜茶。
裴太夫人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儿子,也没问什么,应了:“好,一直都写着的,年节的礼也都来往着呢。”
她总是习惯在裴宸瑜提出些或突然、或奇怪要求的时候,按儿子说的办,因为他知道儿子总是有计划的,她只要按儿子说的办就是了。
裴宸瑜点了点头。
“对了,扬州来信了,给央央的。”裴太夫人递了一封信给裴宸瑜。
裴宸瑜打开信,看得直皱眉头,这信是谢央央的胖父亲写来的。
那笔字呀,比谢央央的强一点,不对,应该是比习字之前的谢央央的字好一些,谢央央现在写的字应该是比她胖父亲的好了一些了。
信里写的都是些家长里短,什么三哥又纳了个通房、五姐姐和六哥哥居然打架了、大嫂嫂有孕啦、夫人又和父亲吵架回娘家了。。。。。。之类的,把裴宸瑜看得那是直皱眉头呀!
放下信,裴宸瑜又喝了一大口梨汁茶,降降火,把信递还给母亲,说:“给她吧!”
心里又想‘这小皮影,要是不来京城,得被教成个什么样子呀。”
然后想到了那个浓妆艳抹的可怕女子,披头散的骑在哥哥身上打架的模样。轻轻打了个哆嗦。
放下茶杯,又说:“对了,最近多备些粥米,西南灾荒越来越严重,可能会有难民进京,到时大家都得施粥。”
裴太夫人听后,有些惊讶,答到:“好,我多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