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跟她聊了一会儿,选手们才离开。
“何慧生的肯定是双胞胎!”司洲忍不住小声道,“然后不知道怎么认为这孩子不吉利,于是悄悄送去福利院,所以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
他说着就来气,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
玄学就是被这种人败坏的。
妮妮也太可怜了。
“我也这样觉得,但是推测不能成为证据啊。”许欢然苦恼道。
“没事。”孟焱刚好出来,听到这事,急忙道,“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可以做亲子鉴定。”
杨知文的母亲,也就是妮妮的奶奶还在世。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一起来到杨知文家。
有孟焱在,选手们都没随便说话,孟焱开门见山地问杨知文:“你真的不认识死者?”
“真的不认识。”杨知文态度堪称诚恳,“附近有凶杀案,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你们说是不是?要是有线索,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警方。”
“那就先谢谢你的配合了。”孟焱说,“我们在福利院找到一些证据,现在怀疑何妮妮是你侄女,需要你和你母亲去做个亲子鉴定,应该没问题吧?”
他故意说得含蓄模糊,杨
知文愣了下,一瞬间没能控制住表情,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亲子鉴定?”
“对,哪怕过去二十年,骸骨里依然能提取到DNA。”孟焱目光如炬,盯紧他的眼睛,“怎么?你看起来好像不太愿意?”
“我当然愿意!”杨知文急忙道,“我只是万万没想到,死者竟然是我侄女。怎么会呢?她怎么会那么年轻就死了?是谁杀了她?”
说到最后,猛地抬起头来,一脸悲愤,好像只要告诉他凶手是谁,他能马上去把人给杀了。
孟焱却道:“你真有个侄女啊?”
杨知文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几乎就要骂人,最后忍住了,说:“是有个侄女,从小抱出去,没在家里养大,所以我其实也没见过。”
“你兄弟家里看起来也不像没钱养不起孩子的,为什么要把孩子送出去?”孟焱问道。
“唉,说起这事我就生气。”杨知文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我弟两口子迷信,听算命的说,那个女儿克他们,生下来就偷偷送走了。瞒得可好,谁都不知道……我就说不能那样做,会折寿的,他们不信。你们看,最后应验了吧?”
大家心里差不多可以确定,杨知文就是凶手,已经很心疼妮妮了,没想到她父母也如此愚蠢狠心,都气得不行。
但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也不能多说,一个个都不想看到杨知文的嘴脸,纷纷转头去看屋子里的布局。
杨知文家里装修风格属于中西合璧,柜子、沙发、灯具等都是明显的欧式奢华风格;但是桌椅和一些小摆件,又都是古典中式风,墙上还挂着好几幅水墨山水画。
“杨叔,你家是自己装的?”花雾问道。
杨知文正不想和孟焱说话,闻言直接起身,走过来热情介绍:“是啊,那时候穷,加上有几个朋友是干这行的,就自己随便装了装。”
“这是吴大师的真迹吧?”花雾指着墙上一幅渔女浣洗图说,“这可不便宜。”
“是真迹吗?”杨知文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却又道,“实不相瞒,这是我弟留下来的。他们当时随意丢在一边,我特意找人用玻璃框裱起来,只是为了纪念他们,还真不知道是真迹。”
“是真迹。”花雾说,眼神掠过图上的红衣女子,总觉得有点不对,但一时也想不明白到底哪里有问题,只得作罢。
大家又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因为杨知文的母亲快九十高寿,早已睡下,只能等明天再去做亲子鉴定。
孟焱暗中安排了人监视,便让大家回去休息。
花雾落在最后,路过院子里的一丛月季,看见花的拟人态穿一身红袄子配绿棉裤,正欢快地跳广场舞。
她没忍住,上前在花枝上轻轻弹了下:你学广场舞就算了,衣服换换吧。
月季花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不解道:“我衣服怎么了?这不挺好看的?”
花雾刚想说她审美别致,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它可能是色盲,分不清红色和绿色。”
是那位叶队长,消失半天,忽然出现。
花雾顾不上他,终于想起哪里不对了:“那幅画有问题!”
“什么问题?”孟焱想问花雾一件事,没看到她人,刚好回来找,闻言出声询问。
“吴大师是色盲,他的画几乎不用红色,刚才那幅画里的红色,是血。”花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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