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还会能产生点共情能力吗?
恭俭良另一只手劈砍而来,不同与简单的掐脖子,他的手够到了一块锋利的冰锥,尖锐的棱角对准禅元的脖颈,力求一击致命!
哦。禅元快收手,反钳制恭俭良的手腕。整个人向后侧一翻,快后仰滚开,落在地上。
看来不是在逃避我。禅元惋惜地想道:刚刚忙着找武器呢。
他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点根蜡烛,连忙跑去自己的储物包里,翻出一个全新的呼吸面罩戴上。
恭俭良已经爬起来了。他胡乱用手擦拭自己的面罩,露出一种憎恶的表情。非要形容,就像是吃饭时看见米饭里有一条老鼠尾巴。这种不悦的神态,针对所有他认为肮脏的东西。
“你刚刚说什么。”恭俭良不得不胡乱抓一把雪擦擦面罩。雪沫扑朔朔落到外骨骼其他位置,散成一团。
过去,擦拭血迹和清理污垢都是禅元的工作。
恭俭良凌乱处理下卫生,总觉得不够干净,恶心得在面罩里吐舌头。殊不知这一幕落在禅元眼中,小半截粉红色的舌尖就让他心砰砰乱跳起来。
怎么这么可爱。
用嫌弃的表情伸出舌头,如果这根舌头还在动……啊,那一定是湿湿的、滑滑的,以雄主笨拙的技巧,肯定还带着一点疼痛……禅元为自己的颜色想法倒吸一口凉气,胆大包天决定找机会实践一下。
能活就行。
锻炼也有一年时间,总不能连这点新鲜福利都骗不到吧。
“雄主。”
“闭嘴。”恭俭良察觉到什么,收敛自己的表情,将地上的两把刀拔出,握在手中。他握住了刀,心里也有了底气,指着禅元的鼻子臭骂道:“你刚刚说什么。”
禅元调整下频道,娴熟地屏蔽了队友。
“雄主?”
“不是。”恭俭良今天非要把这个事情掰扯清楚。他学习成绩不好,但人又不是笨蛋。禅元这种坏心思藏在心底,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变态简直和那个雌虫一模一样。想起那个雌虫,恭俭良看向禅元的眼神更加不善。
都是学习成绩很好的学霸。
都是人前受到夸赞、业务能力很强的雌虫。
还都是背地里变态到极致,每天想东想西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样的级变态!
恭俭良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对雄父撒娇时那种委屈的表情也不自觉露出来,“是前面的!”
这个世界,雌虫没一个好东西!和这些变态比起来,他已经是级乖的小雄虫了!他也就是想杀点人,还想杀坏人,最多再剥皮、碎尸、切块堆积木,模仿电影情节罢了。
又不是什么连环杀人、猥亵雄虫的大案子。
他可是要宰了变态,成为犯罪克星的雄虫。
难得把梦想从犄角旮旯里捡回来的雄虫,险些忘记禅元欺骗自己的事情。面对雌虫的诈骗行为和后来晦涩难懂的话,恭俭良恨不得掏出小本本一个一个记录下来。
问清楚再杀。
他默默在心里誓: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丧偶!一定!
“再多一点?”禅元贱兮兮迈出一步,瞧雄虫阴晴不定的神色,又试探句,“我爱你?”
啪!
刀擦着禅元的脖颈过去,若不是雌虫闪得快,今天他就该脑袋搬家。
“闭嘴。”恭俭良词穷,想半天想不出什么下一句该说什么。这时候,也该怪他的雄父将他教得太好,除了变态、神经病、有病等词,一个新鲜骂人话都倒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