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准备一下。”
这边江吟行刚见徐如安画好花朵,一扭头就看到梁承影站在院口,视线胶着在徐如安身上,她腾地站起。
“承影表哥,我回避!”
她誓死不做电灯泡!
江吟行甚至还贴心地将院门关好。
“怎么了?”回应她的只是梁承影无言的拥抱,徐如安不难猜出她要去做什么,她将头依偎在梁承影锁骨处,闷声道:“不准再留疤了,回来我会检查的!”
“好,任软软检查。”
梁承影低头挑起徐如安的下巴,轻轻将唇覆上,单手将她的后颈往前带,直到两人都喘个不停才结束这场不舍的离别之吻。
此一去,不知在软软生辰前能不能归。
“如安妹妹,你与承影表哥吵架了?”江吟行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
啊?不可能吧。
那两人中间都能再坐下两个她了。
其实饭前,小珍曾告知过徐如安关于之前鬼鬼祟祟那人之事,她说那人好像疯了,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别杀他”、“车骑将军是女子”、“再不赌了”。
新婚之后第一天,小珍就曾见过徐如安手上的红痕,车骑将军怎会是女子。不过她告知徐如安此事之后,能明显感觉到两人生分了许多。
莫不会,是真的吧?
皇宫之内。
“启禀陛下,流民瘟疫似乎只是个幌子……末将查到了一些东西,足以证明此事同兵部脱不了干系。有些官员,竟然试图通过此事敛财,若非神医谷的弟子今日查出纰漏,证实那‘瘟疫’实为药材所致,怕是陛下仍被蒙在鼓中。”
陈勉沉下嘴角,目光如炬地听着褚天赐的汇报,尤其是在看到铁证如山之际,他一怒之下将手旁的茶杯给摔在了地上。
不仅响声刺耳,茶杯也四分五裂。
碎片连同茶水一同溅起。
褚天赐连忙下跪。
好啊,这南朝到底是姓陈,还是姓罗?
他吞这么多的钱财,是想有一日造反吗?
“去将…罢了,朕倒要看看罗尚书,要做何事,将兵部侍郎召来。”
“诺。”
“等等,将6迎楚也召来,朕要问问他们临时住棚如何。”陈勉眯起眼眸,上次他对着罗府算是一个巴掌一个糖,罗簿许是心有怨恨,不过他此为甚是大胆。
根本让人念不得些许旧情。
“褚天赐,你确定看到他的尸体了吗?”
“回陛下,末将不会认错的。他脸上那腐毒,正是那日末将所留。”那具尸体脸虽烧得面容不清,但那与当初一致的痕迹不会消失。
“嗯,如此便好。车骑将军那里有何异样?”
“无明显异样,将军府下人正常进出,车骑将军并未出府。今日有一越乡女子入了将军府,好像是亲戚。”因为那名女子,他也曾在越乡见过。
“别忘记多提点一下徐之敖。”
“遵命。”
他懂的。
陈联的目标远不止罗簿一人,严格来讲,而是整个兵部。
一枚棋子废了,还有下一枚。这个棋局,他一定会是最后的胜者。“得召了?”陈联此刻正待在6迎楚的府中,和他算得分毫不差。
“入宫如实言便好,他的目标不是你。”
“是。”
6迎楚这边刚走,秦茫就踩着瓦片下来了。她不禁感叹道:“6大人可真听话。”
“怎么?”
“我不知卖了多少天命了,又是忙着制毒投毒,又是忙着露出马脚,那可是日夜不休。静王殿下只给我一尊金佛,是不是有些少了?”秦茫直接预判周昱林的手法,一脚踢回他那又要拔刀的胳膊。
“呵,这6府,有何喜欢的,秦姑娘照搬就好。”
“啊?这不好吧,6大人也不容易。”
6迎楚为何如此听话,秦茫至今还未搞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