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过去三个月。
这段时间,
老道士也一直毫无保留的教导余言,他生平所学。
可是余言像是开了挂一样,啥也学不会。
这种手把手的指导,就算来条狗都能卜两卦了。
佛罗里达,一片原始森林,
余言正坐在约高四米的树桩上打坐,
双肩和头顶都放着一碗水,同时还要保持抬头挺胸,并且碗不能掉。
一个上午过去,
余言全身已经开始颤抖,他快要坚持不住了。
“老头儿,医术我学不会,算卦我也不行,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老道士面前放着一根藤条,人在旁边悠哉的斜躺着,嘴里叼着旱烟,腾云驾雾。
只要余言身上的碗掉下,藤条能瞬间抽他身上。
“没事儿,实在学不会我也有后招。”
“现在,你只管好好打磨你这体弱的身体吧。”
“免得以后,有心无力啊~”
老道把玩着手里的戒指,随后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咔嚓~~
肩上的碗,掉落在地上出脆响~
随后,一道带有风压的藤条呼啸而来。
余言用手抓住,可藤条打在手上还是有些痛。
“死老头,老子不练了!”余言翻身跳下。
这种日子他再也受不了了!
除了练出八块腹肌以外,啥用也没有。
biu~
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出闷响。
子弹打在余言预要前进路上,烟尘散去,一道弹坑映入眼帘。
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他何尝又不能忍辱负重。
等有机会了,他一定会好好“报恩”的!
余言默默的爬回树桩上,
只是这次碗没了,他只能换成第二个项目——蹲马步。
……
这样的日子,整整持续了一年。
在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天气下,余言和老道士面对面的坐在用石头打磨好的板凳上。
面前,是一桌丰盛的饭菜。
“我要走了。”
老道士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巧的戒指递给他,“这个给你,记得一定要戴上不准取下来。”
接过戒指,拿在眼前仔细研究了一下,余言并没有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过还是听话的将它挂在脖颈上,戒指太小了,他的手指塞不进去。
这一年他对这个糟老头子只有两点认知:
1:他的医术是真的很牛13。
2:这老头算卦就没失误过。
“放心吧,老头,虽然我没学会什么,但我一定会将你的衣钵传承给有缘人的。”
“老头,你~。。。一路走好。”余言满眼不舍的看向他,眼眶有些红润。
“臭小子,我只是云游又不是要死了。”
“好了,我走了,你也可以回家了。”老道怒骂一声,说完便起身直接离门而去。
看着老道士离去的背影越来越小,余言不禁感慨万千,
他强忍着。。。强忍着。。。不行,实在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