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困龙司见到玉瘦的时候,玉瘦也只是知道自己被关了起来,但之前的记忆却却遗失了。
之后玉瘦在困龙司救自己的时候,下意思念出的一句诗号:秋水浮萍三千丈,乱世狂涛岁月长!
那透明的人影,会不会是玉瘦师门中的人?
玉扇侯心中疑问越多,脚步就越急,他急忙抱着丹猫飞快地往当初现丹猫的地方奔去。
现丹猫的地方,在圆棋山外围一个山腰上,居小册子说是术家一个幻术师为了找药材,偶然遇到,当时山洪从垮了山壁,掉落出一个圆圆的石蛋,幻术师一手没有抓住,滑落在地上,丹猫便这样破壳而出了。
玉扇侯赶到的时候,山壁上只剩下一个小圆洞,想来就是那个石蛋所在的位置,玉扇侯仔细用灵识检查了一下四周,没有任何一丝灵力残留,也许是时间过去太久,之前余下的灵力可能已经彻底消失了。
就在他继续搜寻的时候,他身后的影子里冒出一个黑影,黑影说道:“有三个七步左右的高手,左下往这边赶来,应该是因为刚刚这猫出的巨响而来,此地已经不宜久留。”
玉扇侯想也没有想,便点头了,以自己现在的修为,再怎么努力用灵识探查,应该都不会有结果的,再者如果那三个七步高手,现了自己,肯定麻烦缠身,他可不想再被关进困龙司一次。
当即就跟着黑影选了一个隐秘的小道,离开了圆棋台。
不一会,天边飘来一片芭蕉叶,落在了上圆棋台上,三个小人从芭蕉叶里跳了出来,慢慢变成了常人大小,一个和尚,一个拿着书的儒士,一个身上绑了无数铁链的中年人。
正是在道术战场远处观战释儒法家三人。
儒术倒着苦水:“今年可不是好年头啊,大半个大贤国都跑遍了,事情却一桩比一桩要大。”
蒲叶和尚道:“为天下众生奔波,理所应当啊,阿弥陀佛。”
绑着铁链的中年人,依旧不能说话,一说话身上铁链瞬间变成一条要人性命的蟒蛇,越缠越紧,他已经可以四处勘察起来。
他们三人本是要回宗复命,可是行至半途,三家先后突然来一道急讯说,圆棋台有异变,着他们一观。
三个人同裹在一个片芭蕉叶内,本来分别的话都快说完一半了,不得不启程赶往圆棋台。
很快三人就现了被毁掉的刀沟剑谷。
三人看着眼前被毁成平地的刀沟剑谷,彼此相望无言。
儒士先是开口了:“蒲叶大师,以你的修为可能毁去此处一片山石?”
蒲叶和尚摇了摇头:“纵是以佛门绝学金刚绝指也难在这圆棋山上留下半点痕迹,便何况毁去一片山石了。”
绑着铁链的中年男子不能说话,只能拿起一块崩毁在地上的石块,运起一身功力,混身的铁链瞬间变得赤红,如同刚从剑炉中拿出来一样,铁链挥动如鞭似棍砸在了石块上,叭地一声巨响,巨力打了下来,瞬间将石块崩飞到了远处。
和尚和儒士互看一眼,因为中年男子不能说话的原因,他们并不了解中年男子的能为,今日法家中年男子第一次在两人面前展现身手,让他们不得不在心里将中年男子的位置往前移一移了。
法家久避江湖,世人对法家的印象都不深,但并不代表他们修为也就浅了。
很快中年男子将飞出去的石块捡了回来,脸上的失落谁都看得出来。
和尚和儒士看着中年男子递过来的石头,大为吃惊,想不到那么势大力沉的一击,居然没在这石块上留下一点点的痕迹。
和尚口念佛号,神情凝重:“看来这圆棋山的巨变,更甚于道术大战。”
儒士道:“我刚想想用灵识四处搜寻了一番,结果没有半点收获,不管这里出现过什么,我想它都已经离开了。”
和尚不解道:“实在难想法,当今天下还有样强大的异物存世,那它又为何要毁掉这刀沟剑谷?”
儒士道:“异物行事,岂是你们能料到的。蒲叶大师想必每年都会往这圆棋山走几趟吧?“
和尚道:“佛丈有言,圆棋山属于当今武林的一处禁地,平时应该时时照看。”
儒士了然:“倒是跟我们儒圣所说同出一辙,但是儒圣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们个中原由。释家佛丈可为你解说过了?“
和尚摇了摇头:“不曾。”
儒士望了一眼还在看着那块石头呆的中年男子,瞬间打消了问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