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醉得人事不省时,感觉有人在轻轻摇她。
她努力弹开眼皮,看着面前的英俊的男人,唇瓣扯了扯:“哥哥,你来了。”
闻着她身上的酒味,江齐飞的眉头拢得老高:
“怎么喝这么多?”
沈念打了个酒嗝,伸手拿酒,才现酒杯是空的,她又望了眼脚边的一堆空瓶子。
扯着嗓子喊:“服务员,拿酒来。”
服务又抱来了一箱啤酒。
江齐飞挥了挥手,示意服务员离开。
服务员悄悄退走。
沈念拎了瓶酒,找开瓶器开酒,江齐飞把酒抢了过来,放到桌上: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沈念摇头,“不,我要喝,你陪我喝。”
她撒娇的样子,可爱又娇萌,让人看了心痒痒的。
江齐飞压下心头的躁动,伸手揽过她纤腰,抚着她,往外走。
沈念跌跌撞撞,大半个身子都挂在男人身上,喝太多了,走了两步,她就想吐,江齐飞将她扶去了洗手间。
沈念趴在舆洗盆上,吐了好一会,睁着血红的双眼,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篷松散乱的头,红润的脸颊,嫣红的嘴唇,她的心跳得特别快,喝酒后,她总是这样。
所以,她从不喜欢喝酒,今晚,是个例外。
想到傅寒夜冷若冰霜的脸,冷沉的目光,“沈念,你没一句要解释的?”
她要解释什么?
白澜的寿宴,她不想参加的,要不是考虑到傅寒夜的立场,她根本不屑去。
她甚至怀疑,乔安安早就计划好整她了,捋了捋思绪,她现在觉得李凉应该也是她们故意叫去的。
李凉的出现,诡异又神秘。
那种场合,他根本没有必要参加的。
可能是她在里面呆得时间太久了,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沈念,好了没?”
是江齐飞催促的声音。
“好了。”
沈念关了水笼头,拉开门,踉跄着走出去,差点跌下去,要不是江齐飞伸手过来揽住她的话,她真摔出去了。
“哥哥。”
沈念看着江齐飞的目光,迷离而灵动。
江齐飞扶她上车时,暗处有抹白光闪动,两人都没有察觉。
江齐飞动车子,车子倒退时,现旁边的女人,仍然睁着一对灵动的眸子看着自己。
他喉结一滚,声音沙哑,暗暗警告:
“即然喊我哥哥,就别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
沈念勾唇轻轻笑了:
“我是想看看,你与他长得有什么不一样?”
“明明差不多,为什么他可以让我这么难受?”
难受得她想死。
不是吹牛的,她真的好想死,觉得,自己活着没有什么意义。
沈念的问题,江齐飞回答不上来。
这辈子,他没有爱过任何一个女人,而沈念是他唯一一个想深入交往的女人。
江齐飞把沈念送回了希尔顿酒店,他本来是要离开的,可是,沈念不止吐得厉害,还起了高烧,他只得留下来照顾她。
直到后半夜,沈念的烧才退了,他终于可以安稳睡觉了。
清晨。
沈念醒来,看到江齐飞在自己身边,吓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她的动作惊醒了旁边的男人。
男人揉着惺忪的眼,打了个哈欠:
“怎么了?”
沈念摸了摸自己,现身上有衣服,而且,还是昨晚她去白澜宴会上的衣服,她提到嗓子尖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你……你昨晚为什么没走?”
江齐飞伸了个懒腰,起身:
“昨晚,你高烧了,我去给你买了药,怕你出问题,所以,就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