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笛声愈近。
郁松铭站起身,俯视着地上的郁阮澜,漫不惊心道“我说过,那是最后一次。”在对方消散的笑意下,他恶劣的勾起唇角,“别担心,侄子。叔叔为你安排了包吃包住的地方,你不会苦的。”
郁阮澜面无表情的被拷走,坐进警车内。
黎觉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眼内恍惚了下,忽然有种一切都结束的解脱感。
他像是想到什么,快走几步到郁松铭身旁,仔细观察着他身上,紧张道“有没有哪里”话还没说完,他就注意到郁松铭手上的血,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郁松铭甩甩,将右手掩在身后,看上去满不在乎“都是他的。”
你还挺炫耀是吗
因着要做笔录,黎觉和郁松铭也去了警局。郁松铭将整理好的证据全部移交警方,没有一点保留。
在笔录期,黎觉问警员要了酒精消毒液和棉签,还有一些纱布,清洗着郁松铭的伤口。随后小心翼翼的包扎好那里。
他指尖触碰郁松铭的右手,“疼吗”
郁松铭的五官遗传了母亲,凹深的双眼皮衬得他那双蓝眸愈清淡,不笑的时候,面色寡淡,冷得很。
但一笑,就褪去了那表层的冷意,露出混血下的独特迷人感。
郁松铭唇角扬起,“不疼。”
从警局做完前期笔录出来,已经接近零点。天空中繁星点点,正值满月,一轮圆圆的月亮挂在夜幕,增添了些许浪漫。
这里离市中心不远,依稀能看到高楼ed屏上,倒数着一年里最后的一分钟。
郁松铭叫住黎觉,“困困。”
黎觉侧目,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睛。
“虽然说的有点晚”郁松铭眼睫微垂,他努力从自己词库里寻找着合适的话语,“但都结束了。”
会让你害怕,让你遭受过痛苦的,都结束了。
最后五秒,屏幕上播放着阿拉伯数字,人们期待的大声一起跟着倒数。
郁松铭舌尖呢喃,像是对他保证,也像是对自己要求的那样,“你只需要,让自己快乐。”
最后一秒。
黎觉愣怔的望着他,心底被郁松铭的话语填满,他的视野里似乎只能看到郁松铭一个人的存在。
他遵从着自己的本心,往前迈了一步,吻住自己最喜欢的人。
钟声响起,意味着踏入新的一年。烟花在天边升起炸裂,开出绚烂的色彩。
凛冬散尽,万物更新。去年的一切不顺意,都在烟花间破败消散,新的一年,必定称如心。
两人回家后,因着郁松铭手不方便,很多事情都是黎觉帮着做的。
浴室内,黎觉将水温调的刚刚好,热水淋在郁松铭间,湿润了丝。他动作温柔的揉泡沫,最后将他们一一冲去。
“手抬起来。”
虽然在警局简单包扎过,但黎觉还是有点不放心,害怕沾到水。
郁松铭垂眸,他没说话,只是将脑袋埋在黎觉的脖颈处,轻微蹭了下。
黎觉瞧他这样,有点紧张“怎么了”慌张的把水关掉。
郁松铭闻着青年身上的奶香,半晌才闷着嗓子道:“疼。”像是怕黎觉现在拉着他再去一趟医院,他补充道“在忍受范围内。”
这句话将黎觉的注意力拉扯过去,他忽略对方在自己脖颈处留下的水渍,捧起对方的手,低头亲了下。
黎觉摩挲着那里,轻喃道“辛苦你了。”
郁松铭眼眸晦暗,“亲这里我感受不到的。”他捧起黎觉的头,吻上那浅淡的唇瓣,将话语融在舌尖“这里才行。”
白雾慢慢爬升,晕染了两人的视野。
或许是怕郁松铭扯到伤口,黎觉很配合,甚至主动含上舌尖,轻轻吸允。
那若有若无的撩拨让郁松铭的理智渐失,动作间,郁松铭不小心扯到伤口,血腥味慢慢融入泛着冷香的空气中,愈让人着迷。
他在黎觉腰间摩挲,探入衣服下摆,与细腻的肌肤零距离触碰。
正当他想往上的时候,黎觉阻止了他的动作。一开始,郁松铭还以为对方是不好意思,可后来,黎觉在他舌尖轻咬,将他干坏事的手揪出来,随后推开他。将两人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
黎觉控诉的盯着郁松铭。
他面上的热意未褪,唇瓣殷红,他喘了口气神情格外严肃“你身体还虚,我们不能这样。”
郁松铭“”
他不是只伤了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困困达咩
今天是自闭怂,对不起,麻麻真的不想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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