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懒得跟你计较!”
见白棉态度诚恳,周围全是人看着,女人不好再找白棉的麻烦,一甩脸高傲地走进供销社。
白棉不在意的女人的态度,擦肩而过时,目光不经意间看到她嘴角的大黑痣上,不由得一愣:这女人,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白棉记忆不错,况且这个女人很有记忆点,真见过的话肯定能够想起来。
只是这一次,她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在哪里见过女人。
直到走出一段距离,白棉突然想起来:是她,刘彪的老婆!
梦里,原身有一次从深市回来,带着一帮小弟去省城潇洒,在大马路上意外看到刘彪被人追着砍,砍他的是一个疯了似的女人。
原身巴不得刘彪倒霉,乐得在一旁看热闹,就清楚地记住了女人的脸,只因女人的嘴角有一颗醒目的大黑痣。
后来原身从张刚打听到的八卦中得知,刘彪迹后立马跟原配离婚,娶了给他生下儿子的情人,但是他依然不老实,在外面又养了好几个女人。
或许是刘彪做了很过分的事,他情人转正的妻子忍无可忍,就做出当街砍他的事。
白棉算了算时间,眼睛一亮:难道刘彪越狱后,躲在这个女人家里?
想到这个可能,白棉顾不得去6家赔礼,急忙折回去躲在离供销社不远的拐角处,盯着女人的去向。
没过多久,女人左手一瓶酒,右手一包烟的出来了,朝着白棉所在的方向走来。
白棉连忙背过身,不让女人现。眼角的余光瞥见女人走过去,她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不近不远的跟踪女人。
走了约莫十分钟,女人从路边小店买了几样熟食,全是下酒的好物。
白棉暂时无法确定烟酒和下酒菜是给刘彪买的,便耐着性子继续跟踪。
直到跟到一处安静的巷子,女人掏出钥匙打开门锁走进院子,并把院门关实,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白棉记住小院的位置,打算让张刚余明过来盯着。
这时,斜对面的院门开了,走出一位五十出头的大妈。
看到大包小包的白棉,大妈热情地问道:“这位同志,你找谁啊?是来走亲戚的?”
白棉灵机一动,眼眶瞬间一红:“姨,我不是走亲戚,我男人一天到晚不着家,有熟人在这里看到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我、我就拎些东西过来,准备一家一家敲门找……”
大妈眼里一亮,窜起熊熊的八卦之火:“天,有你这样漂亮媳妇,竟然还在外面胡搞!也是这几年风气败坏没人管,早几年铁定要把那些狗男狗女拉去批斗!”
白棉戏精附身,谎话张口就来:“家里有老有小,全指望他的工资过日子,现在他整日不回家,工资也不给我,老人孩子饿得皮包骨……姨,我实在没有办法……”
这些话简直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大妈对白棉的同情达到顶峰。
不等白棉开口进入正题,她就把白棉拉到自家院子,指着斜对门压低声音说道:“同志,你也别一家一家敲门,你男人八成被这家的狐狸精勾走了……”
原来斜对门住着的女人,是外地嫁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