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想问我如何才能修复封印?”
“所以根本没法修复对吧?”他从韦斯的神情中看出了无奈。
“你们都以为那封印是我设下的对吧,其实我只是提供了一个阵眼,真正封印冥界的不是那道封印,而是有人封印了冥王,当冥王恢复了星域行者的实力后整个大陆将再也没有人能挡住他的野心。”
“所以我们这次来找前辈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韦斯看着付云陷入了沉思:“我只能尽力一试,因为我也不知道当年自己到底是如何突破的,何况你现在连圣级巅峰都没达到。”
“我有星域融魂体,身兼六大法则之力,只要能达到圣级巅峰就是大陆最强,哪怕拼的自爆也能与那冥王一战,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总要试一试吧。”
“嗯,我看出来了,呵呵,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我的体质也是星域融魂体,我来的地方应该也是地球,不过那时候还没有这个概念。”
“没有地球这个概念?朝代问题,您还记得当时是哪个朝代吗?”
“唐,永徽七年。”
“原来是这样,我来的时代比你们晚了一千三百多年,对于唐朝的历史我知道一些,永徽?是高宗李治的年号吧,他在永徽?六年废王皇后立武则天为后,为将来武则天成为历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皇帝奠定了基础。您来的时候应该就是此事生的第二年。”
韦斯显得有些激动,能在千年之后的异空间中遇到老乡是一件多么幸福又难得的事情:“对,就是那个时候,她竟然能称帝,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是内宫侍卫,早年流落街头在长安城以卖艺为生,王皇后见我可怜又有些本事便将我召入宫中成为了侍卫,王皇后被废的时候我本想做些什么,可她劝我隐忍,到了第二年那个恶毒的女人终于在后宫站稳了脚跟,仗着高宗宠幸开始大肆清除异己,所有跟王皇后有关的人或被杀或被流放,我实在看不过去了,便借着内宫侍卫的身份选了一个时机想要去刺杀她,结果……”
“失败了?”这些历史都是书中不曾有过的,付云听得非常认真。
“那女人太阴险了,她早就知道王皇后经营后宫多年有不少死士,所以除了和李治同寝外每天都睡在床下,我扑了个空惊动了她,可就算如此正常情况下我也有击杀她的把握,谁知道那女人竟然还会武功,而且深藏不露,我竟全然不是她的对手,就这样她用板凳将我击晕,然后喊来侍卫将我抓了起来。”
“被处死的时候魂穿的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魂穿是什么意思,当时在监狱里有人给我下药,我吃了之后腹痛难忍,再次睁开眼便来到了这个世界,我有着前世的记忆却只是个婴儿,出生在海枫帝国南部一个渔民家中,当然我出生的时候还没有海枫帝国这个称呼,当时统治大陆的是龙族和兽人,我们人类还很弱小。”
“这些老师跟我说过,是您的出现拯救了人类,让人类可以和兽人以及其他族群共享蓝天,但时隔千年,这来之不易的蓝天即将被黑雾掩盖,所以我一定要做点什么,至少拼个不后悔。”
“我能做到,你和我来自同一片大陆有着同样的体质,我相信你也能做到,当年封印冥王后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所以一直在这里等着那个来接受我传承的人,现在看来你我都是幸运的,就是不知道那个人还在不在了。”
“还有谁?”
“那个当年借我之名真正封印冥王的人,他才是真正的强者,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见过他,但我却能感应到他的存在。他当时做了两件事情,一件是重新改造了我们构建的临时空间,令其成为了现在的冥界;另一件就是封印了冥王的修为,使其无法达到真正的星域行者境界。”
“创世神!我听老师说过,很多人都怀疑有创世神的存在,而且据说所谓的第七法则便是创世法则,而这种法则只有创世神才有。”
“这个想法是我陨落前告诉穆兰的,看样子他还有些事情没和你说,对于创世神的存在我们只是推测,毕竟谁也没见过他,只是一些行为令我们无法解释,就比如这个神秘的强者,以他的修为定然是在我之上的,否则怎么可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做这些事情,你手上的戒指之所以叫韦斯之戒就是因为那是我最先在封印中捡到的,其内部空间庞大到就连我都无法窥其边界,其中还有个叫戒灵的小家伙,它也说它的第一任主人就是创世神。”
好吧,这东西原来叫韦斯之戒,付云心笑,合着你们谁拿到就给它取个自己的名字是吧,戒灵说这是创世之戒、韦斯说这是韦斯之戒、天华神尊说这是天华戒,行,从今天起它叫云戒,老子的戒指。
“那这次大陆浩劫创世神应该还会出手吧,毕竟上次好歹还有您这样的存在,这次大陆上可一个星域行者都没有了,谁来对付冥王。”
“你还不明白吗?那毕竟只是个推测啊,谁都不能肯定创世神是否真的存在。”
“不,她存在,我见过她。”月儿的声音突然从帐内传出,她走到付云旁边坐下。
“你应该是认错人了吧,大陆上的强者太多了,不乏冒充创世神行骗者。”韦斯看着月儿,之前付云和他提起过三个女孩和自己是如何走到一起的,这么一个普通的女孩怎么可能见过创世神这样的存在。
“对不起前辈,我睡不着就一直在偷听你们的谈话,我觉得你们说得很像我之前见过的一个人。”
“月儿,你睡迷糊了吧。”付云宠溺地摸了摸月儿的小脑袋。
“我其实也不确定她的真实身份,但她的出现很不合常理,还记得你当年去沧澜阁拿东西被重伤吗?那次你丹田被毁,天帅想尽办法也最终只能摇着头离开,你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我和驴子一直跪在床边小心伺候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