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猪脑子,然后就去把房子转到你名下啊,以后你还真得和她一起过。
你想想,你媳妇不是又怀孕了吗,聋老太太还能再活几年,你们生了孩子,不得有人照看,她活的这几年正好替你们照看孩子了。”
“那师傅,你能不能让你姨别骂她了?聋老太太说她被骂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骂不行,不骂她不老实,但是可以少骂,她要是不挨骂,恐怕又要想算计谁了,虽然她算计人是为了你好,可别人也不是傻子,她算计了别人,别人反过来会算计你。
这次过年,她就和易中海想算计我,我要不是早把事儿想明白了,还不得反过来收拾你一顿?”
“对啊,你收拾我我可是没办法,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易中海这人也是真能折腾。
院儿里都不让他干一大爷了,他还出来搞事儿。
这下倒好,院里连个理他的人都没有了,连孙二虎都不跟他说话了。”
“孙二虎?孙二虎也不能放过,既然想跟易中海学算计,那就让他们到一块去,让他俩相互算计呗。
对了,易中海把你父亲每个月给你和雨水寄过来的钱给你了吗?”
傻柱摇摇头:
“前段时间,就是我结婚的时候,他倒是说过要给了,但是钱还没给呢。”
“正好趁给聋老太太还街道办这个钱的机会,让老太太去跟他要,告诉他,这个钱反正是你父亲给你们的,他要是不给,我就出面让厂里的财务,直接给他扣工资。”
傻柱一下又来精神了:
“对啊,老太太五保户才八年,每年六十,还不到五百块钱,我就算拿这钱买聋老太太的房子了。”
王胜文点点头:
“对,就是这么个问题,回家跟你媳妇商量一下吧。
过一段时间,正好张岩臣和宋红霞他们俩结婚,四合院里吃婚宴的时候,你们把这事儿说出去,只要聋老太太和你们两口子同意,这事儿谁也挡不住。”
说着,便拿出一张信纸,在上边写到:
我厂何雨柱同志,为了贡献社会,主动提出要赡养同院居住的孤寡老人———,请红星街道办给办理老人脱离五保户手续。同时何雨柱主动提出返还原来政府给予老人的五保户补助金。
申请人:———
何雨柱
红星轧钢厂
一九六四年二月。
王胜文把写好的信纸递给傻柱:
“申请书我替你写好了,你去找咱们厂办公室的人去盖章。横杠那里填上聋老太太的名字,聋老太太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傻柱拿过信纸认真地看了半天,然后满脸的恭敬:
“师傅,您想得真周到,这要是咱们厂出面,街道办肯定能同意。那我这就去办?”
王胜文挥挥手:
“去吧去吧,申请书上按上你们的手印,再把我说的话跟聋老太太说清楚,她要是还不答应,那我就没办法了,说明她没真心把房子给你,你以后不用管她的事儿就完了。
还有,以后跟街道办的人搞好关系,他们有什么要求,你就答应下来,你办不到的事儿就过来找我。”
“得嘞师傅,您就擎好吧!”傻柱答应着就出了门。
傻柱刚走,尤凤霞就回来了,满脸的笑意:
“你给傻柱出主意抢人家的房子?”
“你在外边偷听了是吧?什么傻柱,以后叫何科长,你别再叫顺嘴了。”
“嘻嘻,大家都这么叫的,连他媳妇都不生气。”
王胜文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那行,随你的便吧,反正惹恼了人家,难堪的是你。”
“嘻嘻,我是他师娘,他敢叫我难堪?那你还不得打死他?”
听她这么说,王胜文心里更烦了,一个于丽都推不出去,这尤凤霞又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在身上揭不下来,他还真怕出什么问题,要是寡妇什么的还可以,毕竟需要他给照顾孩子,这小姑娘可不管那套,一个不满意,翻了脸真会去告自己。
想到这些,干脆就不理他了,把图纸铺桌子上开始画图。
尤凤霞也不生气,反而凑过来开始给他削铅笔:
“我说是你的女人,你也别生气,我看到前天住进小院儿里的那个刘岚啊,心里更坚定了,哪怕是你不娶我,我也会一辈子跟着你。”
王胜文扭头看了她一眼:
“不是,你怎么个意思,刘岚跟你说什么了?她吓住你了?”
“她倒是没跟我说什么,但是我确实被吓到了,你是不知道啊,晚上脱了衣服我们才看到,她身上被打得啊,青一块紫一块的,浑身就没个好地方。
你说怎么还有还有这么狠心的男人。”
“是刘岚倒霉碰上了呗。”
“才不是,我记得我小时候,我爸也打我妈,也是打得挺狠。你说是不是男人都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