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抱头痛哭(除了秦淮汀)之后,关系拉进了许多。
纵然一起哭过,司緑杉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她走丢的时候太小,关于爸爸妈妈哥哥们的记忆零碎,没法立刻跟他们亲近宛如没分开过。
最有亲近感的还是时常和她互损的秦霄言,但是秦霄言自知对不起她,也不肯损她了,她还是更习惯嘴坏的秦霄言一点。
她略微不自在地擦干眼泪,老秦总和秦妈妈感怀的泪停不下来,“秦叔叔阿姨别再哭了。”
“珠珠不叫我爸爸了。”老秦总别扭的,脚尖磨地毯,开始装可怜博同情骗一声爸爸。
秦妈妈觉得顺其自然最好,戳了老秦一把,“女儿想什么时候叫就什么时候叫。”
“好好好。”老秦总应道。
突然出现爸爸妈妈,也需要时间接受。
主要女儿走丢的年纪太小了,不记事。
餐厅上早餐的佣人们偷偷瞥见,也红了眼眶,尤其老佣人,小姐走的时候一点点大,可人极了,如今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还好有相聚的机会。
秦妈妈拉女儿的手,“走啦,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先用早餐。”
一家人去餐厅。
可怜霸总秦淮汀,还形单影只坐在沙里。
司緑杉回头,“大哥哥呢?”
秦淮汀闻言,心软得一塌糊涂,这样的妹妹谁不疼爱。
站起身,坠在他们后头去餐厅。
一家人迟到十五年的圆满早餐,其乐融融。
老秦总又宣扬他的事迹,“我当时只听了珠珠的声音,就认出你是我女儿。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交大学校里,你叫我秦叔叔,我就琢磨着不对。”
司緑杉点头,“记得。那天在食堂外面,戴渔夫帽的是您吗?”
“是我,就是我,”老秦总高兴得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我要去南城,估摸着要一两周时间,等不及先来见你一面,怕你把爸爸当变态,只好在食堂玻璃外远远瞧了你一眼。”
司緑杉想到那天,是很心酸的,朋友们还叫他爷爷,他听到爷爷两字,差点摔了一跤。
她有点心疼,“爸爸。”
这两个字脱口而出,司緑杉着急忙慌地往嘴里塞了一块三色米糕。
老秦总眼眶再度湿润,喉咙酸胀的咽不下食物。
撇开脸,悄悄擦掉几欲掉出眼眶的眼泪。
“咳,妈妈也认出小乖了呀。昨天晚上,妈妈让你用毛巾擦头,还记得不,毛巾上就有我们宝贝的头,当晚妈妈就让秘书去做鉴定了。”
秦妈妈不甘示弱地表示妈妈也很爱你,早点叫妈妈吧我的小乖宝贝。
原来如此,她都不清楚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怎么做的亲子鉴定。
秦淮汀唔了声,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昨天珠珠喝的巧克力牛奶,大哥也去做了亲子鉴定。大哥一眼就认出珠珠。”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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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九淮汀霸总气势太强,司緑杉有点怕大哥哥的,但是在家里的大哥哥,和外面的大哥哥截然不同,更温和随性了些。
吞下米糕说:“昨天谢谢大哥哥。”
看来他们是真心实意,很期待找回亲生女儿。
晨间餐桌大家一直在说话,不像在司家,她想说点什么,司妈妈就让说:食不言。
原来有爱的家庭是这样的吗?
仿佛被满满的爱意包裹,她忐忑不安,像是坐过山车一样砰砰跳的心情略微好一些。
除了秦霄言不敢出声。
他不敢呐,出声就暴露了他的浅薄,他的眼睛出了问题,连妹妹也认不出来。
此时唯有沉默才能免遭攻击。
“二哥。”
秦霄言心提了起来,掀起眼皮,“怎么了?”
司緑杉:“没什么,叫你一声。”
秦霄言嘟哝了下嘴唇。
几分钟后,“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