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看的心惊胆跳,“澜澜,看起来好危险的样子。”这牛要是脚滑一下,这可就直接栽田里去了。
这边正说着话,那边就是听到扑通一声,牛车掉到了田里去。
唯一能庆幸的就是这一块田里没有种东西,所以田坎上的草也没有弄干净,牛根本没看到底下有个坎儿,一脚就踩了下去,扑通一声就掉进去了。
这个砍平时是用来饮水,用的还挺深。
牛车没平衡住,扑通一声掉下去了。
“切,要不是看到这块田里没种东西,你看我理不理你个倔牛,踹都给你踹回去。”
这里已经算向阳大队的地方,这块田没种东西,是准备用来点苜蓿,苜蓿这个东西人也能吃,兔子也能吃,作为冬天兔子的食物,这边两三块田都是准备种兔子草的。
这几块田十来年没有休过,正好种一季苜蓿养养地。
对面的倔老头子一声不吭,把牛车从田里弄起来,带着人就走了。
赵老头嘴都撇到后脑勺了,这人做事还真不讲究。
等牛车走了,大家才重新上车。
“这路啊!怕是不行喽。”赵老头摇了摇头,自己经常赶牛车从这里过,这种事情经常生。
要是路上有空田,后面又没有好地方可以错过去,那也只能把牛车赶到田里去。
田里情况好,还好,田里要都是稀泥,那真的半天起不来。
其实刚开始这条路没有那么窄的,这不是周围的人都贪心,今天你挖一点,明天我挖一点,田是越来越大了,路是越来越窄了。
下了牛车,鹿呦东西实在是有点重了,澜兰和秦娇娇帮她分担了一点。
一个拿前面,一个拿后面,一个伸手在中间拖着。
没办法,里面的东西越放越重,越放越多,现在起码三十斤打底。
“嗤,净出这洋相,丢人死了。”吴小玲捂着嘴,露出一种贱兮兮的笑容,让人非常想给她一巴掌。
“总比某些人好,嘴贱的要死,一点把门的都没有。嘴痒啊就去厕所里磨磨,茅坑的石头,那可是又臭又硬了,指定能治治你的贱嘴。”
鹿呦可不惯着她,嘴贱之人,必定会遇到一个嘴更贱的,非常抱歉……我就是故意的呢。
“你!满嘴屎啊粪啊的,跟个乡下的老农民似的,咦~”语气里带着满满的鄙夷和不屑。
“那又怎么了?我只是说说,又不像你一样靠嘴拉~澜澜,娇娇~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啊!我也劝某人别再张嘴了,仿佛一个随身茅坑一样。
啧,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公主,竟然还瞧不起农民,我今天也真是长见识了,原来还真的有大城市里来的公主看不起农民啊。”
翻了个白眼,不想理她,“我不想再理你了,你嘴也别那么贱,你嘴贱我手也不消停,小心哪一天它就拍在了你的脸上呢。”
“你这是污蔑!”再有优越感的人,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对于公主呀这些字眼还是非常敏感的。
气得脸都绿了,也不敢再反驳些什么,只能庆幸这附近只有她们几个人拿着东西飞快的走了,临走之前不甘心的跺了跺脚,小贱人还挺伶牙俐齿。
“嗤,纸老虎。”
鹿呦翻了个白眼,抬腿就走。
都啥人呐?也不知道这些优越感到底是哪里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家里有百亿家底呢!嚣张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