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留我一个人在这里!】糖宝抱着她呜呜直哭。都怪它昨天晚上吃太饱睡着了,本来是想跟骨头娘亲好好聊聊的……可恶!
花千骨叼着绳,含糊不清道:【肿么会是你一个人呢?】盯着镜子,她手脚麻利地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这才转过身来安慰糖宝。
【不是还有鳞泷先生和祢豆子吗?】
【我不管我不管,骨头娘亲到哪我都要跟着去。】
这跟在长留山上课可不一样。花千骨难得板起了脸:【宝宝,藤袭山很危险的。你这么小,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这句话并不能说服糖宝,它顽强地开始在被子上打滚:【我要去嘛!我要去!】
糖宝别闹啊。落十一心中无奈:这又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办啊?
“把糖宝带过去,路上要是出点什么问题不就完了吗。”
【我没有强到可以保证能完好地把你带回来啊。】眼看着被子湿了几条明显的“线”出来,花千骨伸出食指轻轻摸摸糖宝小小的脑袋,无奈道:【宝宝,我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糖宝泪眼朦胧地看着她,响亮地吸了吸鼻子。
但是花千骨没有时间和它好好聊了。穿上鳞泷左近次准备的同款蓝色海浪波纹和祥云花纹的羽织外套,系上黑色细绳腰带,带上佩刀和狐狸面具,她已经准备妥当。
另一边,炭治郎拉开木门,躺在棉被之中的女孩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祢豆子。】伸手拉起妹妹的手,他跪在被褥旁边,虔诚而又坚定道:【我一定会回到这里的。】
门口,已经有人等候着了。
【带我一起去嘛。】晶莹剔透的小虫趴在少女肩膀上,还在软磨硬泡。那副喋喋不休的模样,看得炭治郎额头冒汗。
【啊!】
正当花千骨听得头都大了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袭来,将没有反应过来的小虫子一把抓住。
【不用担心祢豆子和糖宝,我会好好照看的。】没有理会糖宝的挣扎,鳞泷左近次虚虚捏着它,对两人说道。
【是!十分感谢!】
两人感激地点点头,花千骨更是松了口气。
【我们出了!鳞泷先生、糖宝!】冲站在原地的鳞泷左近次挥挥手,两人异口同声道。
虽然无奈,糖宝也只能冲他们挥了挥自己的小爪子。
【替我向锖兔和真菰问好!】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了,炭治郎又转过身。
【啊!】突然被提醒,花千骨赶忙道:【鳞泷先生麻烦也帮我一起!】
挥舞的手一顿:【炭治郎,千骨…】
两个熟悉的背影忽然出现在屏幕上。鳞泷左近次愕然开口:【为什么你们会知道那两个死去孩子的名字?】
一石激起千层浪,弟子们顿时炸开了锅。
“这和师尊们教的不一样啊。”
“我就说是鬼吧!”舞青萝面色得意,美的冒泡,在传音里笑得大声:“一张心愿劵哦~”
她和火夕平时总打这样那样的赌,签心愿券抵数。即,有了一张即可以命令对方做任意一件事情。
自打上次仙剑大会被火夕一次性赢走了十张,后面都没怎么赢,这会总算追回来一张了。
火夕也不是玩不起的人,反而兴奋地摩拳擦掌:“再来!”
至于赌什么……这就要再看了。
“他们身上气息纯净,应当是没杀过人,却又能晒太阳又能被触碰。”摩严沉吟片刻:“我想不通。”
要知道,人死之后是鬼,如果没有通过大规模的杀戮成为厉鬼的话,根本没办法在正午出来……可那两人也不像杀过人的样子啊。
“确实稀奇。”白子画也是皱眉:“莫不是每个世界的规则不一样?”
只能说不愧是白子画,一下就猜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