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遗孤?”
“呵呵……”
易白双手环抱,依旧是没皮没脸,嘻嘻哈哈的模样,却不是曾经那种轻松的笑。说不清楚是还没反应过来,还是不相信。
“你这是什么反应?”
萧寒本以为他会因为这个身份,而感到一丝骄傲,一丝自豪。可他却依旧吊儿郎当的,算是真的没救了吧。
“你希望我什么反应,我做给你看?”
萧寒眉心蹙了蹙,不悦道:“我真怀疑我是不是认错人了…”
易白两手一摊,散漫的笑道:“你确实认错人了。”
说完,还没等萧寒回复,几个跳跃腾空而起,飞跃而去。
萧寒望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拿起手中的画像朝着书房径直走去……
初妍仿佛被抽了魂魄一般,双眼无神的走到厢房,李三早已在此等候。
李三:“需不需要我找机会直接下手?”
初妍愣愣回过神,以最轻蔑的眼神望着李三,嗤笑道:“你是猪吗?初棠现在如果死了。不需要查明所谓的真相,萧寒分分钟就要杀了我!”
李三:“那你娘的仇不报了吗?!”
“我娘的仇自然要报!”初妍朝他翻了一个白眼,低吼道:“我的萧寒心里也一定只能有我!”
李三冷眼望着她,试问道:“那你想…怎么做……”
初妍压着一腔的怨恨,厉声道:“萧寒现在认定了我才是恶人,我必须要先拉取他的好感和信任才能行事!否则我就算做一百件好事也全是错!”
初棠正躺在床上,满心忧愁着着下一步的计划,忽然听到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抬眸一看,苍白的脸上瞬间升起一丝温暖。
“阿风!你怎么来了!”
林叙风接起初棠朝自己伸出的双手,侧坐在床边,急切道:“我听说你中毒了?到底怎么回事?”
初棠摆了摆手,笑眯眯的说:“已经没事了。”
林叙风望着初棠,问道:“是不是初妍下毒!”
初棠僵笑着,不言不语。
“是她,对吗?”
林叙风见她一脸沉默,眼中瞬间燃起一片杀意。猛然一个起身,准备找初妍算这笔账。
“阿风!别去!”
初棠紧紧扯住林叙风的手,不料他走的太急,带着她的身体拖出床面,接着“砰”的一声,初棠整个上半身砸在了地面上。
“阿棠!”
林叙风吓坏了心神,急忙揽起她的腰横抱而起,轻轻的放在床上,初棠拉着他的胳膊不放手,柔柔道:“你答应我,别去找她。”
“可是她…”林叙风望着初棠一脸认真,终是心软,“好,我答应你。”
初棠粲然一笑,搂着他腰,将脸颊揉进他胸膛蹭了蹭,“来,你坐下。”
初棠拉着他的身子,坐在床边,然后倚靠在他的肩上。
“阿风,你最近都在与萧寒做什么事呀?”
林叙风稍稍一愣,试问道:“你为何忽然问起这个?”
初棠抿着唇,眨了眨眼睛:“我好奇,想和你多说说话。”
“那你想说什么?”
“嗯…你就说萧寒最近都让你做了什么?”
林叙风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道:“前些天我不是离开了一段时间么,请的那位卫言老先生,他本是北朝左都御史,和当年的齐将军是生死之交,齐将军因遭人陷害谋逆之罪满门抄斩,所有人都避而远之之时,这位卫言老先生却极力为齐将军洗冤。”
初棠靠在他的肩膀上,认认真真的听着。
林叙风继续道:“当时皇帝坚信齐将军谋逆之罪,卫言老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奏,要求重审,彻底激怒了皇上,故而将他判了个徇私枉法之罪,配边疆……”
初棠:“那…这件事和萧寒有何关系?”
“这位老先生可不一般,他是如今兵马大元帅的恩师,他的女儿是元帅的妻子,就相当于他掌握了一半的兵符。当年陷害齐将军的有萧洵的一份,若真的为齐将军沉冤昭雪,萧洵还坐的稳东宫之位吗。”
初棠听的迷迷糊糊的:“所以,萧寒是为了对付萧洵…”
林叙风隐隐感觉初棠今天有些不对劲,疑问道:“你今天…为何如此关心萧寒的事……”
初棠猛然抬头,瞧着他紧张的样子,想都不用想,定是又吃乱醋了。
“看你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