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老公,可怜巴巴地求救。
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谢占海的妻子,他是不能看着妻子被人欺负了还见死不救的。
但他想到公司的事,想到穆一念和杜莉莉的关系。权衡过利害关系,硬是忍住了。
谢夫人求救无望,整个人都软了,"我,我就是嘴贱,我没别的意思···"
"嘴贱?"穆一念看着她冷笑,"成年人犯了错,是要承担责任的。你嘴贱也好,故意的也罢,话从你嘴里说出去,你就该受得住后果!"
她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凯文,"让人拿两桶冰来,准备一些蜡烛还有胶布!"
凯文只朝后摆了下手,立马有人去准备了。
谢夫人不知道穆一念想要干什么,但是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她被吓得哭出来,"穆总,你···你放过我吧!"
穆一念冷冷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凯文开口道:“冰块和蜡烛准备好了。"
穆一念点点头,接过镊子.压着谢夫人的手动了动.改为掐在她的两颊之间。
谢夫人意识到她想干什么,要挣扎。凯文上手将人扣住。
穆一念夹了冰块,直接就往她的嘴里面放。
"呜呜——"谢夫人不断地挣扎着。
穆一念冷着一张脸,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
一直到冰块塞不下了,她让人拿胶布过来,然后封住谢夫人的嘴。
"你可以咽下去,你咽一块,我就加一桶!"
穆一念的话让谢夫人咽水的动作停了下来,那冰块在她的嘴里面,冷得她整个人都麻。穆一念又让人点了蜡烛,将蜡烛滴在她的唇上。
滚烫的蜡油落到胶布上,蹿出一股焦味,热度一点点地封盖住谢夫人的双唇。
谢夫人痛得拼命挣扎,可是被人摁着,她根本挣扎不动。
她将求救的视线瞟向谢占海,谢占海额头上的青筋四起,"穆总,我太太虽然嘴贱,但你这样,是不是···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我过分?"
穆一念侧头滴着蜡的手顿了顿,侧头看向他,"更过分的还有,谢总要试试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一片冰冷。谢占海浑身一颤,不敢再说些什么。
谢夫人是咎由自取,理亏在先,碰上这种状态下的穆一念,只能算她倒霉。
见谢占海救不了自己,谢夫人又将视线落到穆一念的脸上。
她眼底里面有恐惧、哀求,穆一念的杏眸里除了冷,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情绪。
中伤她可以,中伤袁心野,她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谢夫人真的后悔了,穆一念这场教训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被放开的时候,她的嘴边上已经被蜡滴烫得皮焦肉损了。而一张脸,因为那一桶冰块,已经完全僵硬。
穆一念一行人气势汹汹地来,然后浩浩汤汤地走。
谢占海见人走了,才敢把妻子送去医院。
第二天,穆一念深夜去谢家教训人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仅一夜的时间,那些关于袁心野的传言,一下子就消失无影了。
一连窜的事情,s市稍微有点眼色的人都知道,穆一念这是在杀鸡做猴。
穆一念的身体稍有好转,不管其他人怎么样地劝,她都执意要去g市。
她和袁心野很像,决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除了他们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