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讓他更是厭惡靠近姐姐的人。
為什麼姐姐不能是他一個人的呢?
要是姐姐是他一個人的就好了。
只是這個念頭,在陶夭抽回手時熄滅了。
他像是一瞬間清醒了一樣,心中湧上無措和迷茫,他到底在想什麼呢?
蘇洛兒看了雲灼一眼,少年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她手臂處的痛一點也感覺不到了。
她知道眼前的少年是陶姐姐的弟弟,只是兩人並不像。
這個少年古怪又陰鬱,看人的眼神陰冷狠戾。
他不像那種明著的嚇人,他給人的感覺像是躲在暗處無時無刻都盯著你的窒息感。
讓人壓抑又讓人心驚肉跳。
陶夭隱約覺得現在的氛圍有些奇怪,卻又不知奇怪在哪裡。
扶著蘇洛兒的丫鬟打破了這種僵局,「小姐,奴婢先扶您回房。」
出於關心,陶夭跟了上去,沒多過久,大夫匆匆趕來。
診脈的時候,大夫仔細詢問了一遍症狀之後,皺起了眉頭。
侍候在側的丫鬟憂心地問:「大夫,我家小姐如何了?」
「身子沒有大礙。」大夫收回手回答。
丫鬟:「那我家小姐怎會無緣無故手疼?」
「方才問了小姐,許是賞花的時候被園子裡的蟲子叮咬到了。」大夫摸了摸鬍子說道。
丫鬟鬆了一口氣,不是什麼大問題便好。
聽完大夫的話,蘇洛兒下意識看向雲灼,身穿黑衣的少年正看著站在他旁邊的陶夭。
少年像是被怕正主發現一般,故而他站得靠後一些,這樣前面的女子根本察覺不到他在看她。
蘇洛兒心生疑惑,哪有弟弟看姐姐會看得這麼隱晦,還怕被發現的?
越看越覺得少年古怪。
她想到少年說的話,碰了不該碰的,他指得是陶姐姐麼?
那句話也是在警告她嗎?
只是她更想不明白,她是女孩,與一個女孩親近有什麼不妥麼?
她收回了目光,她對這個古怪的少年還是有些畏懼的,也不知道她的手莫名發疼是不是與他有關。
陶夭沒有久呆,與蘇洛兒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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