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萤星被司景晟吓得匆匆回过头。
重新回到司景晟跟前,心里怎么可能一点都不虚。
她笑了笑,艰难地维持着脸上的平静:“屋里太闷了,我只是来到这边吹吹风。”
“柏莎小姐不愧是个优秀的媒体人,说谎的时候,连面红耳赤都没有。”
这时沈萤星才想起来自己半个身子已经跨出了围栏。
哪怕房间里再闷,也不至于,坐在阳台上吧。
“如果柏莎小姐希望这期采访顺利刊登的话,就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
沈萤星紧咬着下唇,不得已还是为眼下的采访乖乖低头。
司景晟伸将手伸向她。
“柏莎小姐?”
见她迟迟没有回握住自己,司景晟叫她的名字时,多了几分疑虑。
“我自己可以下来。”
“柏莎小姐既然这样抗拒我,想必采访得事……”
沈萤星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因为采访两个字被司景晟给压得翻不了身。
她伸手握住司景晟的掌心,无名指上冰冷的戒指刮过司景晟的指节,司景晟垂眸,眸光落在那亮的钻石上时,渐渐冷了下来。
“无名指上的戒指是……”
司景晟说着,目光落回到沈萤星的眼眸。
四目相对,沈萤星借着司景晟手中的力度,翻回了房间内后,匆匆收回了手。
“结婚戒指。”
司景晟那双眼眸冷冷地盯着她,像是高空中飞行的鹰锁定了树林中的猎物,冰冷沙哑的声音重复着结婚戒指这四个字。
一声声穿过耳膜,让她全身上下都被寒意包裹。
“柏莎小姐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司景晟说出这句疑问时,已经步步逼近了她的面前。
她低下头,故作柔情地转动了一下指节上的戒指:“司总说笑了,我只是在最适合的年纪选择了一段合适的婚姻,我先生很爱我。”
“说起来他也是自己开公司的,如果有机会,我和我先生一定约司总吃个饭,感谢司总能给我这次采访你的机会。”
眼见曾经熟悉的面容,在谈起另一个男人的时候,露出了甜蜜依恋的神态。
司景晟只感觉心中燃起了一团名为嫉妒的火焰,在无情地烧灼着他每一寸肌肤。
脸上无法再维持这副镇定自若的假象。
他抓住沈萤星的手腕,将人抵在了阳台的弓形门上:“沈萤星你装够了吗?我没有多余的耐心再陪你演下去了。”
呼吸凑得极近。
沈萤星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将司景晟一把推开,扬起手便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未来得及收回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
“司先生,我只是为了工作才一次又一次忍受你的越界,你也看见了,我有爱我的丈夫,烦请您放尊重些。”
房间的灯光下,司景晟的脸颊浮起了红色的手印,拿到戒指留下的刮痕,看起来极为讽刺。
“你手上的戒指能说明什么?”
司景晟揉了揉吃痛的颊面,目光冷冷地落在那缩在一角的身影上。
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身影完全融合。
“我有的是时间听你在消失之后生了什么。”
“周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