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星嘶的吸了口冷气道:“这要是没成,就被你害死了。”
药老仔细看着丹药,冷色的脸慢慢缓和,最后微笑道:“嗯~~齐元,药星,你们两个不错啊,这丹药成色还行。”
药香看着丹药泛着元力,这分明是一品丹药,刚要说话就被药老瞪了一眼,退下身去。药老接着说道:“虽然炼是炼成了,但是把我的丹炉炸了,这有功也是有过,功过自是不能相抵的,药星从今天开始跟着香儿学习,不准再单独炼制丹药了,知不知道?”
药星大喜,心里自是明白:这药香师姐乃是师傅关门弟子,炼药手段高明,跟她学习也算是半个师傅核心弟子啊。赶忙跪下拜谢师傅。
药老又看着齐元道:“你,你小子先毁我灵药,又炸我丹炉,这辈子也别想出药园,鉴于你狡猾多诈,以后你跟着我给我打杂,我得看着你。”
齐元一听,这还把自己给圈禁了,怒道:“药老,这不公平,你这是限制我,我师父回来定要找你算账!”
药香自是明白师傅用意:这是看上齐元了,这跟着他打杂不就是关门弟子嘛?马上对齐元使眼色,然后对着师傅道:“恭喜师傅!”
药老美的嘴都咧开花了,心道:这齐元刚来几天啊,就能炼制丹药,还炼成了还元丹,这小子炼丹天赋还真不是一般的高,我得留下他。
药铭则恨的咬牙切齿,药老看着愤愤不平的齐元道:“怎么,你损坏了我那么多东西,你还想怎的?告诉你,就算你师傅来了,也休想把你带走。”
“是吗?药罐子,你敢明目张胆的抢我徒弟,看来酒你是不想喝了!”一声悠长的声音传来,齐元大喜过望,看向门外只见一个身穿青色道袍,后背长剑,腰间挂着葫芦的男子走了进来,来者正是太乙山主道一。
药老冷哼一声:“你想怎的?齐元在我这损坏了这么多东西,你想说带走就带走?”
道一笑道:“呵呵,我徒儿损坏的东西我来赔,但是你想把他留在身边是不能的。”
“好笑,你赔,你拿什么赔?”药老起身不屑道,
道一一挥手,齐元禁制就解除了,齐元赶忙一个小跑跑到道一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师傅哇,你可回来了,这老头可把我揍惨了,我这脸啊,刚消肿了,又被打残了,这以后怎么见人?”
药香被齐元一说逗得咯咯咯的直笑,药老则被气得浑身抖。道一一把敲他脑门上说道:“你这小兔崽子,还有脸给我诉苦,你得罪的药师伯,活该。你那条贱狗已经被我打残了,等回到太乙山看我怎么修理你。”
齐元一听,心道:这大黄一天天窜来窜去的王海师兄都拿它没辙,这师傅都把它打残了,元皇不愧是元皇啊。当下吓得不敢吱声。
药老看他们师徒两个一唱一和的演的挺好,鄙弃道:“酒葫芦,别在我这演戏,说吧,怎么还?”
道一收起怒容说道:“这个给你,你看行不?”说罢,绿光一闪,一株药草飞来。
药老接住一看,竟是一株九叶灵芝,这平时七叶灵芝已经算是少见了,这灵芝每长一叶就意味着等级就上升一级,这九叶灵芝绝对是地阶甚至更高等级的灵药了。
道一看着满意笑容的药老接着说道:“这下满意了吧?”
药老点头微笑说道:“还不错,带他走吧!”
齐元一听,蒙恩大赦,赶忙向药老躬身谢礼,屁颠屁颠跟着道一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对药星见礼,同时还对药香说“年关来太乙山做客。”这下药香满脸通红的点头应许。
见齐元他们走后,药铭愤愤不平道:“师傅,这齐元如此可恶,怎可轻易放他离去?”
药老收起就业灵芝冷哼一声:“你这样不平,要不你留下他?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道一那老小子别看他整天喝酒不务正事,但是那可是实打实的元皇,这次我感觉他已经突破中阶了,别说我,除了太上长老外,掌门都不敢说能留下他,你留?哼········药铭,我觉得你不适合炼制丹药,至少你的心胸不适合。”说完,不再理会他,带着药香走了,药星则跟在药香身后,大厅里只留下愣着呆的药铭。
回到太乙山,三个师兄见师傅把齐元带回来,高兴的不得了,纷纷嘘寒问暖。齐元被感动的稀里哗啦。这时,一声尖锐低沉的狗叫声响起,齐元闻声看去,竟然是大黄。可怜的大黄左前腿绑着白色的布条,嘴角边上咧着口子,耳朵也缠着白色的纱布,一瘸一拐地跑过来,呜呜呜地直叫,齐元一把抱住可怜的大黄,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哥们,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大黄呜呜呜叫唤着,眼角流下了眼泪,还不时的拿着受伤的前腿比划着,偷偷望着道一,胆怯地往齐元身后躲。齐元知道这肯定是道一师傅打的了。
齐元无奈地指着自己的歪着的鼻子,黑黑一圈的眼,肿的半边的脸委屈地说道:“大黄啊,我也挨揍了,我帮不了你,哇········咱们算是同病相怜啊!”说罢哭着和大黄抱在一起。
易通唰一下打开折扇道:“哎,老四啊,你和大黄真乃患难见真情啊,我等真为你感到伤心难过。看来今年天元大6的年关,你们两个得绑着纱布过年了,真乃乾坤宗奇观啊。”说罢,众人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