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再咬”
“好这次咬谁”
“咬那个花魁。”
“好嘞”
过了一会儿,喜鹊又扑棱棱的飞回来。
“咬了”
“咬啦咬啦”
“咬的谁”
“那二皮脸的锦衣卫。”
隐娘皱眉“不是让你咬花魁”
“喳喳我咬不到啊”
“再去,再咬,要那个花魁。”
“喳喳行吧。”
过了一会儿,喜鹊又飞回来了,这次不待她问,便抢先说道“咬啦咬啦”
“咬的谁”
“那二皮脸的锦衣卫”
“”
隐娘抿唇,眉毛都竖起来“不是让你咬花魁”
“喳喳,我每次想咬那花魁,她就往姓杨的身后躲,抱得可紧啦,我总不能连那姓杨的一起咬”
话还没说完,这喜鹊便被隐娘按成了匕。
“罢了,我亲自去。”
厉江右手包起了三个指头,还一直抖,显然疼得不轻。
“这他么是喜鹊”
其一脸难以置信“我连只鸟都抓不到”
那情状,看着惨兮兮的。
杨书笑得捂眼。
刚才也不知怎么了,那喜鹊又来两次,都想去啄泪春姑娘,始终啄不到,便只能啄一口自告奋勇,前来抓鸟的厉江,然后扭头就走。
虽然很可怜厉江,但不得不说,这画面有些可乐。
“杨先生你这,咋还幸灾乐祸呢”
“别误会,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开心的事情。”
在杨书旁边。
泪春却一副后怕的模样,小手轻轻拍在胸前。
这动作,那风景相当迷人。
很吸引目光。
而泪春,则悄咪咪的观察杨书,只见其目不斜视,看着别的方向这让她微微皱眉。
她接近杨书,自然有着目的。
却不是因为那阙词
虽然情报显示,杨书极具文才。但诗词这东西,终归难以成事。泪春很喜欢,却不会耽于其中。
接近杨书,实为调查阎罗之死。
虽然她与十殿阎罗多有不睦,但这事儿,对阴司来说的确是大地震。
不查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