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修一笑道:“这有何难!我虽不曾习文,也时常听到父亲作诗!也学了些皮毛!”
刘表还是怕小刘修出丑,道:“切勿班门弄斧!”
小刘修一笑,也不去理睬刘表,张口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中间虽稍有停顿,但也是一气呵成!
小刘修无耻的剽窃了后世的一诗!
孔融一呆,细细品味,蔡夫人已经泪流满面,喃喃道:“吾儿第一次作诗!就是写给娘亲的!”
上前一把将小刘修搂进怀里。
半晌,孔融才道:“好诗啊!妙啊!
把母亲对孩儿的深情,表达的淋漓尽致!
景升兄,后继有人啊!不愧神童之称!”
刘表还在品小刘修的诗,闻言笑道:“文举贤弟!小孩子家家的能有是什么好诗!
吾听着就一般!”
蔡夫人瞪眼道:“什么一般!你做一出来,让我们听听!”
刘表一脸尴尬,孔融却是眼里放光,道:“贤侄可愿做吾的弟子?”
小刘修咯咯笑道:“做孔大儒学生,修自然愿意!”
孔融一喜,道:“吾也不喜那些繁琐礼节,今日若是你给吾磕个头,吾就收了你这学生!”
小刘修当即磕头拜倒:“学生刘修拜见老师!”
孔融哈哈一笑,起身将小刘修扶起,抱在怀里,道:“果真神童也!”
刘表心里也很是高兴,道:“文举贤弟!莫要夸赞!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蔡夫人给刘表翻了一个白眼,悄悄走近刘表,在刘表腰间狠狠掐了一把!
刘表吃痛,只是尴尬笑笑!
所幸孔融的眼里只有小刘修,只听孔融笑道:“修儿!你可知老师的来历?”
小刘修咯咯一笑,道:“孔圣人之后,天下大儒,青州之主!”
孔融哈哈一笑,道:“前面说的没错!不过为师只不过是北海国相也就是太守而已!”
小刘修咯咯一笑道:“老师现在是北海之主,将来会是青州之主!吾父也将是荆州之主!”
刘表也是一呆,他现在是荆州刺史,虽然说是荆州最大的府衙,但其他郡国,也是直接接受朝廷的节制!
虽然可以说荆州他最大,却也谈不上是荆州之主。
孔融却是好奇道:“为师想知道修儿何出此言?”
小刘修从孔融怀里挣脱出来,在地上背着小手,歪着脑袋道:“难道老师来找父亲不是商量一起去雒阳的事么?”
刘表看了蔡夫人一眼,道:“是你告诉修儿的?”
蔡夫人讶道:“没有啊?”
孔融猜想也是蔡夫人告诉他的,但也不揭穿,似笑非笑道:“那修儿可知,朝廷召见为师和你父去雒阳何事?”
小刘修咯咯一笑,道:“现如今虽然说黄巾贼闹得不凶了!
但依然有很多黄巾贼依旧在作乱或者占山为王、隐匿了起来!
朝廷想要放权,每州设立州牧,如果父亲和老师一起去朝廷的话,父亲便会做荆州牧!
至于老师应该还要过上几年,才会做上青州刺史!”
如果刘修没有记错的话!等诸侯讨伐董卓之后,才坐上了青州刺史的位子。